慕容澈休想在她這裡堅持『敵動,我不動』的思想。
她會咔嚓咔嚓,跟切韭菜似的全都被切沒了。
「不說是吧。」離玉樹摸著下巴,心想,若是長一層鬍鬚的話一定十分性感,十分迷人,她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慕容澈,有一個活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卻沒有珍惜它,那可不要怪我下手無情了。」
他黑曜的眸里噙著不羈的笑容:「恩,本尊主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法子。」
在遇到離玉樹之前,慕容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跪在一盆綠豆下。
有趣。
離玉樹打量了一圈,視線落在花瓶里的……雞毛撣子上。
好東西,這玩意絕對是個好東西。
她握著雞毛撣子來了,坐在慕容澈的腳下:「尊主大人,你想不想輕鬆輕鬆啊,別客氣,我幫你輕鬆輕鬆。」
她一邊說,一邊脫掉了慕容澈的緞靴和白襪,露出了光溜溜的腳。
「離玉樹,你想幹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慕容澈心裡蔓延。
「我問你,誰把我送來的。」離玉樹握著雞毛撣子在掌心裡一下一下的敲打著。
慕容澈不作聲。
下一刻,雞毛撣子就在他的腳心上來回的撥弄,輕輕的雞毛撩撥著他,讓慕容澈哈哈大笑:「離玉樹,你拿走,趕緊拿走。」
「不拿不拿就不拿,快快告訴我。」離玉樹哼著小曲。
「我說我說。」慕容澈實在受不了了,雞毛撩腳心,簡直是一種酷刑啊。
酷刑停下,離玉樹吹了吹雞毛撣子:「說吧。」
慕容澈停止了笑聲,方才笑的太厲害了,他的俊臉漲紅,多了一絲妖冶的味道,他的胸膛起伏:「既然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何還問本尊主。」
「好啊,你敢跟我繞圈圈,說清楚,不然我還搔你的痒痒。」離玉樹晃著雞毛撣子威脅他。
「秘果與本尊主達成了一個交易。」慕容澈說出了一個重要線索,離玉樹爬過去看著他的眼睛,問:「什麼交易。」
慕容澈喘了一口氣,唇紅齒白:「秘果把你賣給了本尊主,契約都簽了。」
聞言,離玉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賣給你了?賣了多少銀兩?」
纏住手腕的慕容澈伸出了一根食指而後搖了搖。
「一百兩銀子?」
慕容澈搖頭。
「一千兩影子?」
慕容澈又搖頭。
「一萬兩銀子?」
慕容澈搖頭並道:「一分錢都沒給。」
「什麼?我不值錢啊。」離玉樹炸毛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哪怕值一兩銀子也行啊。」
「無妨。」慕容澈偏過身子看著她:「問題回答完了,你可以把我解開了吧。」
「不可以。」離玉樹果斷拒絕:「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慕容澈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之微笑:「你會害怕的。」
「我才不害怕的,我一個人上茅房遇到耗子我都不害怕呢。」離玉樹拍了下自己的胸脯,表現出一副離大膽的模樣:「說吧。」
慕容澈暗忖了下,將幻宮澈影的規矩告訴了離玉樹。
小玉樹聽的呆了:「這世間還有這麼變態的地方?官府不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