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溫暖,富有安全感。
慕容嫣貪婪他的懷抱。
好久好久,他們都沒有這樣安安靜靜的談心擁抱了。
「你混蛋,每次都說那些傷害我的話,每次都弄的一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慕容嫣嗔怪的口吻夾雜著少許的撒嬌和嬌怯語氣。
握成粉拳的手輕輕的砸了下他的胸膛。
「嗤,還好意思說?」獨孤烈低頭捏了下她挺翹的小鼻子:「你次次傷害我,次次要殺我,我連點脾氣都沒有了,恩?難不成你殺我的時候,我不但不能發脾氣,我還要幫你把劍磨的更鋒利?那些傷害你的話,我說出口不僅僅是傷害了你,同時也是傷害了我。」
「才不信。」這三個字讓慕容嫣說的氣勢減弱了很多。
「你才是沒良心的,刺傷了我卻不來看我,沒良心。」獨孤烈低低的嘆氣,他連嘆氣時的聲音都是那麼的磁性。
「我不敢來,也不好意思來,我怕你推開我。」慕容嫣說到這兒萬分慚愧:「我拖人打聽過你,可是你消失了,誰也尋不到你的消息。」
獨孤烈乃是江湖第一宗主,他若是不想讓他人找到,那麼任誰都找不到他。
「當時想的是隱退江湖一陣子療傷。」獨孤烈潺潺道出自己的心事,箍著她的細腰讓她起身換了個位置,讓她的雙腿卡在自己精壯的腰上。
這般曖昧的舉動讓慕容嫣的臉愈發嬌俏了。
「後來呢?」她問。
「後來便知道了糖糖的身世,是糖糖救活了當時頹廢的我。」獨孤烈的長指順著她的衣襟滑進去,在她的豐盈處逗留,而後低頭去嗅她的香味兒:「嫣兒,答應我。」
「什麼?」獨孤烈知道她身子的每一處敏感點,慕容嫣被他撩撥的渾身酥麻滾燙。
「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用劍刺向我,我會痛,心會很痛很痛,你可以打我,罵我,也可以和我耍脾氣,恩?」獨孤烈如孩子似的卑微的祈求著。
慕容嫣動容的厲害,她灼灼的看著他,玉手遊走在他的衣襟上,扯開,露出大片的胸膛。
「怎麼?想要了?」獨孤烈單指抬起她的下巴。
慕容嫣手裡的動作依舊進行著,將他胸口上的那處傷口露出來,柔軟的指腹輕輕的觸摸著,她憐惜的問:「疼麼?」
「疼,你吻一吻就不疼了。」獨孤烈循循誘導著。
慕容嫣的唇一寸寸的吻過去,好似她是他良好的止痛藥。
「回去把休書拿到手。」獨孤烈嚴肅的看著她。
「然後呢?你要招安我們朝廷?」慕容嫣充滿期待的看著他。
「你怎麼不招安我們獨孤派呢?」獨孤烈笑著反問。
「咱倆別談這件事了,順其自然吧,就當是為了糖糖。」慕容嫣環住他精壯的腰:「我若是拿到了休書,那半夏呢?你不打算給她休書麼?」
「我會和她談,會安排好她。」獨孤烈深思道。
「恩。」慕容嫣滿意的笑了,只要獨孤烈肯為她付出,她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