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恨不得整日黏在一起。
久而久之。
這些宮人們也看出了一些不對勁。
「你們沒覺得王爺和公主有些太過親昵了麼?」
「感覺到了,天天黏在一起。」
「對啊,而且啊,我侍候過公主和王爺用膳,王爺看公主的眼神就不對。」
「有什麼不對的?」
「王爺好像要把公主吞到肚子裡似的。」
「哇,不會吧,公主和王爺可是親叔侄啊。」
「誰說不是呢。」
沒有了小肚子和茉莉幫她打探,只有離玉樹自己四處聽聽這兒,挖挖那兒的了。
這日,她正好坐在花叢里玩耍,聽到了宮人們討論的話題,心想,難道自己和皇叔之間的情愫表現的太明顯了?
於是乎,她揣著小心的過活著,對離傲天不咸不淡的。
離傲天給她夾菜,她會以『男女授受不親』來推辭。
離傲天晚膳過來,她會以『天色已晚,不宜見客』來推辭。
幾日下來,離傲天壓根親不著,抱不著小玉樹,饞的他心裡直痒痒。
好一個美人兒就在眼巴前晃著卻吃不著,這著實讓離傲天鬱悶。
夜深人靜。
逍遙殿的宮人們都已經去歇息了。
門口只留了一個守夜的宮女。
「王爺,我們真的要……」鷓鴣和離傲天佇立在假山後,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逍遙殿的門口。
「自然。」離傲天已經坐不住了。
玉樹對他已經從相敬如賓變成了相敬如冰。
從熱到冷的態度讓他著實不適應。
雖然他知道小玉樹是怕別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他能忍住,他直挺挺的傢伙忍不住了。
已經忍了將近半個月了。
「好,王爺,屬下不辱使命定要讓王爺見到公主。」鷓鴣神不知鬼不覺的跳上了宮頂,靈活的搗騰了幾下,而後朝等著的離傲天打了一個手勢。
離傲天淡淡點頭,一副禁慾系的樣子,實則骨子裡十分悶騷,恨不得現在把玉樹拆吃入腹。
他如奔跑的獵豹在暗夜中攀上了宮頂。
「你在旁邊等著。」離傲天冷冷的掃著他。
鷓鴣退到一邊,看著自己的主子將方才撬松的幾塊瓦頂搬到了一邊,而後靈活的跳了下去,下去之前還不忘警告鷓鴣,不許偷看。
鷓鴣可不敢偷看。
不過,王爺可真悶騷,想公主想的都要爬牆了。
在泡過腳往公主塌上蹽的小玉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帷幔後的高大身影。
她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問道:「誰。」
聞言,某王神色明顯不悅了。
這才幾日沒見面啊,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不認得自己了。
「還有誰會在半夜出現在公主的寢宮。」誰有這個膽子簡直是找死。
離玉樹也聽出來他口吻里的不對勁兒了,道:「是是是,只有皇叔才會在半夜三更幹著偷雞摸狗的事情。」
「偷雞摸狗?」離傲天品著這四個字:「公主的意思自己既是雞又是狗?」
完了,繞來繞去踩著自己的尾巴了。
「皇叔,敢問你是從何而來啊?」離玉樹繞過了那個話題,她可不想和他研究自己到底是雞還是狗。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