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離傲天只抬頭看了孔雀一眼,欲言又止,嘆氣。
再抬頭看孔雀一眼,欲言又止,又嘆氣,最後拂袖離開。
孔雀看著離傲天的背影,心想,活該。
等孔雀再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小玉樹已經把膳桌上的東西都吃完了,她笑笑:「公主吃飽了嗎?」
玉樹小小的恩了一聲。
孔雀覺得自己該去做某國的細作。
這幅鬼鬼祟祟的樣子真是太……
「公主,你昨兒個病了,身上有些燙。」孔雀摸了摸她的小臉兒,還是熱乎乎的:「要不,我們吃一副湯藥?至少要把公主的著涼治好了啊。」
她把筷子放下,漂亮的眉頭輕輕的擰在了一起。
也不知怎麼的。
孔雀一說吃藥,小玉樹就想到了肚子裡的小樹樹。
吃藥,會不會對小樹樹不好啊。
不過,她現在還不想鬆口說自己已經決定了要留下小樹樹,所以也就沒作聲。
孔雀偷偷觀察了她一眼,發現她沒什麼表情,便到:「公主,那我去煎藥了,安胎藥咱們就不吃了,反正公主也沒打算要這個孩子,但是去涼的藥得吃,雖然對孩子的生長有點影響吧,不過沒事,反正這個孩子過些日子就流掉了。」
玉樹的小嘴兒抿的緊緊的。
孔雀又瞄了她一眼而後離開,她打算試上一試。
半個時辰後。
湯藥煎好了。
「公主,喝藥了。」孔雀端著湯藥進來了,卻發現小玉樹竟然躺在床榻上睡著了。
孔雀想了想,把湯藥放在離玉樹旁邊的高低凳上,而後輕輕的拍了拍小玉樹:「公主,起來吃藥了。」
玉樹迷糊的哼唧了一聲:「燙,我一會兒吃。」
孔雀:明明是溫熱的藥,哪兒燙啊。
不過她也沒想著戳穿她,道:「公主一會兒別忘了乖乖吃藥,不過不能出去,因為現在王府上下被皇上的人看的跟鐵桶一般,你想跑也跑不了,平白無故的傷了自己也不好。」
玉樹恩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不過孔雀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哪兒有睡著的人眼珠子和睫毛動的那般厲害的人啊。
孔雀離開了。
關門的聲音讓玉樹瞬間睜開了眼睛。
她忽扇了一下睫毛。
眼睛盯著那碗冒著裊裊熱氣的湯藥,蹙起了好看的眉頭,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真的有小樹樹了嗎?
怎麼感覺不出來呢?
好奇妙的感覺。
她的肚子裡已經裝著一個小寶寶了。
玉樹偷偷的笑了。
不過,她還是不想和皇叔在一起。
她已經在想今後要幹什麼活兒才能養活的了她的小樹樹了。
要不,她管若歌借點銀子開一個酒樓?
不行不行,若歌現在不在京城。
要不,她給小飄飄寫一封信,讓小飄飄借她點銀兩吧。
恩,就這麼幹了。
她還得忽悠孔雀弄來一個信鴿還有宣紙筆墨什麼的。
不過,玉樹的眼睛瞄在了那碗湯藥上。
唉。
這碗湯藥不能喝啊,喝了的話小樹樹該變醜了。
不行。
想到這兒,小玉樹悄悄的從床榻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