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糖糖不是在說謊。」慕容嫣顧左右而言他。
「娘,我就是在說謊。」糖糖抱著被子坐起來。
「總之,看到那個叔叔不許說自己是五歲。」慕容嫣看糖糖倔強的性子和獨孤烈如出一轍,愈發緊張,愈發生氣,激動下,慕容嫣的聲音重了起來。
她佇立在床榻前,嚴肅的看著糖糖。
糖糖第一次看到娘親發這麼大的話。
她喃喃的點頭,眼神怯怯的:「我知道了。」
慕容嫣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她一把摟住糖糖:「糖糖,別生氣,別怪娘,娘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娘,糖糖是不會離開娘親的,糖糖乖。」她縮在慕容嫣的懷裡,喃喃道。
「恩,這才是娘的好孩子。」慕容嫣把她放下,輕輕的吻她的額頭:「睡吧,寶貝兒。」
糖糖閉上眼睛乖乖的睡覺。
京城。
慕容嫣失魂落魄的走,糖糖熱情的打招呼都被獨孤烈看在眼裡。
獨孤烈篤定,她看到自己了。
看到自己後便驚慌的逃走了。
「慕容嫣,你就這般不願意見我?」獨孤烈眯著狂傲的眸想。
「獨孤宗主?那我們就說定了,這幾日夜裡我也會注意的,一定把給獨孤派抹黑的那伙人抓到。」那人道。
獨孤烈微微頜首。
影子送走那人後回到獨孤烈面前:「宗主,酒樓已經定好了,忙了一天,宗主去歇息吧。」
獨孤烈抬腳往二層走,神色緊繃,眸子深冽:「去打探,她何時去大理寺。」
「」影子一怔,倏然懂了:「是,宗主。」
薄薄的灰色蒙在了穹廬上,獨孤烈結實的胸膛上掛著水珠,他思念著那個人,瘋狂的思念著。
「宗主,今日白墨司在大理寺當值,慕容嫣小姐明日便會回大理寺了。」影子道。
「恩,把事情安排下來。」獨孤烈低垂著深沉的黑眸。
時隔五年。
慕容嫣,你期待你我的見面麼?
翌日清晨。
影子派了一個人到大理寺報案,稱自己村子裡失蹤了許多孩子,而這些孩子都在城北,城南亦或是偏僻的地方乞討呢。
若是單單的乞討也就罷了。
不知是誰竟然把那些孩子強制性的做成了殘疾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讓他們上街上乞討,利用百姓們的同情心。
這些行為可謂是可惡至極。
慕容嫣也是有孩子的人,聽到這話十分憤怒:「我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慕容寺卿先別著急,更可惡的是那群人竟然將此事污衊到了我家主子的頭上,說是我家主子這麼做的。」報案的人道。
慕容嫣嫵媚的眸聚了了一道凜寒的光:「你們家主子是誰?」
那人不語,片刻,抬頭道:「抱歉,慕容寺卿,我們家主子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在這兒說,但我們主子也是此案的受害者,還望慕容寺卿明日晌午去茶居酒樓一趟,二層,芍藥間。」
「你們的主子到底是誰?」慕容嫣的心中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慕容寺卿,告辭。」那人一句廢話都不多說,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