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有什麼能夠難倒一個絕頂聰明的小皇帝呢。
離玉樹狡黠的笑容噙在嘴邊,活脫脫像一個壞壞的小狐狸。
她搓著小手,鳥悄的跑到了那茶盞前,捧著一個茶杯來到了內殿的木桶前。
她望著這木桶覺得蠻奇怪的。
皇叔沐浴怎的不喜歡在御池裡,偏偏喜歡在木桶里呢?
他那麼大一坨,區區一個木桶能把他裝下嗎?
她強烈的表示懷疑。
不過,皇叔一向這麼奇怪,管他呢。
於是,離玉樹用茶杯一下一下的打水往木桶里倒的,整整倒了半個時辰啊,那水才那麼一小丟丟。
蒼天啊,大地啊,閻王爺爺祖師爺啊。
何時才能倒滿啊。
離玉樹的哈赤哈赤的喘。
舀子去哪兒了?
是不是皇叔故意藏起來了?
她再好的體力也敵不過茶杯的折騰啊。
舀了一半,離玉樹終於癱軟在地上了。
兩腿兒慵懶的往地上一耷,腦袋一斜,脖子一歪,她這叫做皇宮躺。
忽地。
一道性感深沉的聲音響起。
離玉樹一個激靈朝內殿的帷幔下望去。
只見皇叔伸了個懶腰在慢慢的甦醒。
等等。
離玉樹雖然別的方面不行,但是眼神兒絕對好使啊。
那兒怎麼有條蛇支楞起來了呢。
不行,她得過去看看。
要萬一皇叔被蛇咬死了呢,她得親眼目睹第一現場啊。
說著,離玉樹拿著茶盞跑了過去,掀開帷幔,皇叔慵懶的眯著眼睛。
離玉樹循著視線朝下看去。
褲襠。
褲襠里支楞起來一條蛇。
就那麼翹翹著,那麼老大,那麼老挺,看樣子它是要飛啊。
離玉樹眼珠子朝那瞄去,舉起茶杯,來個定乾坤,一把將茶杯扣在了皇叔的褲襠上:「跑不了了。」
一抹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
皇叔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起來,灼熱的眼睛如同三昧真火灼灼的盯著惹禍的離玉樹。
離玉樹的眼睛壓低了太監帽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躲,於是落在自己的茶杯上。
那茶杯還那麼扣在皇叔的某處,似乎給那蛇帶了一頂帽子,而且還是陶瓷的帽子,超貴的喲。
「你在做什麼?」離傲天怒吼,深邃的眸帶著十足的冷意,與方才的怒火相比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啊。
「我在捉蛇。」離玉樹啞著嗓子指了指皇叔的褲襠。
離傲天真是哭笑不得,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道:「你不知道這下面是什麼?恩?」
「恩?」離玉樹懵懂的應了一聲。
離傲天灼灼的看著她燒的通紅的耳朵,不禁想起來什麼,他頗有興趣兒看著離玉樹,一直往下瞄去,落到她的褲襠處,停下:「喔,我明白了,你沒有,所以不懂。」
「呵呵。」離玉樹幹巴巴的笑。
「拿走。」離傲天看著自己的某處扣上的『帽子』不禁閉了閉眼睛,十分無奈的說。
「馬上。」離玉樹急忙把茶盞拿走,看著離傲天嘴巴乾裂的樣子,她不由得想討好:「奴才給王爺倒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