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玉樹抬頭瞟了慕容澈,然後就跟遇見瘟神似的縮了縮小脖子。
就是因為慕容澈,她才哄不好皇叔的,還是理這個危險人物遠一些吧。
小玉樹的反應讓慕容澈看著十分不爽。
他摸著下巴挑著丹鳳眼:「小玉樹,你見到本尊主怎麼就跟見到老虎似的呢,本尊主有這麼可怕?」
小玉樹怪實誠的點點頭,托著腮幫子:「哎呀,慕容澈,你先走好不好啊,你在這兒的話,皇叔又該生朕的氣了。」
好傢夥。
慕容澈頭一次發現自己這麼不受待見。
「小玉樹,瞅瞅你現在混的,為了舅舅連朋友都不能交了是不是?」慕容澈一肚子的火氣,他拉開一個檀木凳子坐在她跟前:「我就挨著你坐,看看舅舅能怎麼樣。」
小玉樹的心都要提起來了,她挪動了下屁股:「慕容澈,朕也不是那個意思,交朋友也不能……不能親朕啊,你一親朕,皇叔會生氣的。」
親?
喔,慕容澈想起來了。
不就是那次親她腦門了麼。
他無奈的攤攤手:「小玉樹,本尊主親你是稀罕你。」
「那你還是別稀罕朕了,怪嚇人的。」離玉樹跟小天兒似的恨不能把腦袋縮在長袍里。
慕容澈指了指她,氣的他半晌說不出來話:「本尊主問你,你昨夜睡在舅舅的寢宮了?」
「你……你幹什麼?睡在這兒了又能怎樣?」小玉樹的臉『唰』的紅了。
「小玉樹,你和舅舅睡在一張床榻上?」慕容澈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問。
小玉樹瞟了他一眼,羞答答的點點頭。
看她這含羞帶臊的模樣,慕容澈的心哇涼哇涼的,他不甘心的問:「那你和舅舅那個了嗎?」
「哪個?」小玉樹懵懂的問。
孔雀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
「就是那個。」慕容澈也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看著她純真的樣子還真是無法開口呢。
好吧。
既然無法開口就用動作來形容吧。
慕容澈仔細想了想,最後終於想到了一個適合的動作。
他舉起一隻手,把大拇指和食指相貼,做成了一個洞的形狀,然後抬起另一個手,伸出那個手的食指朝那個洞裡做伸進去,拿出來,伸進去,拿出來的動作,他問:「就是這個,你們兩個做這個動作了嗎?」
小玉樹疑惑的摸著下巴,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記憶中她好像沒跟皇叔玩過這個遊戲啊,她搖搖頭,隨即驚喜的說:「朕和皇叔玩過手影子的遊戲,就是朕的手能變成小白兔,還能變成小狗,還有小鳥。」
慕容澈:「……」
真是……無語。
她說的是手影,他說的是啪啪啪。
這兩個能一樣麼?
看來得跟離玉樹捅破窗戶紙,慕容澈乾脆破罐子破摔的問:「你和舅舅有沒有洞房過?有沒有行魚水之歡?」
「……」孔雀的臉都紅了,這個慕容公子怎麼能打聽皇上和王爺這麼私密的事情呢。
小玉樹微微張著小嘴兒,臉蛋一下子紅了:「討厭,問這個幹什麼?」
「說不說?不說我親你。」慕容澈嚇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