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主等著你的表現。」慕容澈滿意的彎唇,心裡卻苦苦的,澀澀的,他把那難耐的情緒揮散去,自己安撫自己,一定是因為自己沒追到小玉樹才如此難過的。
一定。
是的。
他要玩很多很多的女子。
他就不信了,找不到一個喜歡的女子。
若歌和慕容澈一直不語。
這些日子,若歌神思恍惚,腦海里一直出現主子的話。
怎麼辦。
中秋節前就要為主子把事情辦成。
可是……
想到這兒,若歌就有些頭痛。
清閒的日子沒幾日了。
蘇沛雲在牢中受苦,身子也吃不消,渾身滾燙,這讓蘇錦墨十分心疼,他往大理寺跑了好幾趟,白少卿答應會在這幾日迅速將這樁案子了解了。
白少卿知道慕容嫣現在在獨孤烈的身邊,卻不知如何飛鴿傳書給她,便找來了慕容澈幫忙飛鴿傳書。
畢竟人命關天,白少卿也不想因為自己辦事不利讓蘇沛雲病的更重,他給蘇錦墨鬆了口,可以帶郎中進牢房給蘇沛雲看病。
當慕容嫣收到這封飛鴿傳書的時候已經是晚膳後了。
夜捲起的殘風呼嘯在窗子上,肆意的拍打在綿軟的窗紙和結實的窗框上,似乎要闖進來和裡面的人一絕高低。
用完膳的慕容嫣正在外面消食,她的心情不太好,想到裡面,半夏親手做了一碗燕窩粥給獨孤烈補身子,鐵手又在旁邊一個勁兒的誇獎半夏有多麼的賢惠,多麼的心靈手巧。
呵……
那場面,慕容嫣不願意看到。
她覺得有些噁心,所以她尋了個由頭出來透氣,望著墨黑的穹廬,慕容嫣的心空落落的,那顆飽滿厚實的心好似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開,然後把肉挖出來,又讓血慢慢的流干。
穹廬上空,一抹雪白的小小影子飄過,慕容嫣待認出那是自己的血鴿後接了過來,她撫摸著雪鴿有些好奇它怎麼會來這兒,後來一想,應該是舅舅或是澈兒吧。
她捧著雪白的鴿子才想回到獨孤烈的房間看看是誰找她,卻不想一回頭撞見了從花廳用膳後出來的半夏。
慕容嫣一怔,沒想到她會自己出來,她還以為半夏會趁著自己不在多多黏在獨孤烈身邊呢。
她望著眼前這個年輕,可愛的女子,心裡不由得澀然,不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獨孤烈都已經娶了她,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賴在獨孤烈身邊。
這樣一來,她好似破壞他們感情的混蛋一樣。
慕容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完全把半夏壓下去一大截,她嬌冷的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身。
「慕容嫣小姐,你打算又要傷害烈一次嗎?」半夏那柔柔軟軟質問的話讓慕容嫣的心一緊。
她不禁回眸,望著半夏,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半夏抖了抖睫毛,視線落在她手裡的鴿子:「你打算用這隻鴿子通風報信,讓你的人來刺殺烈嗎?慕容嫣,你為何這般心狠呢?烈對你這般好,你為何非要置他於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