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謝我,我也並不是想救你,只不過是看不慣那已!」張弛仰頭坐到了椅子上道。
胖子忙點頭稱是,他也算是個精明的商人,看人自然有他的一套,那叫齊伍的護教騎士,臨走時那怨毒的表情當然也看在眼裡,這種人心胸狹窄,度量極小。要說他不會想辦法找回今天的場子,那還就真是怪事了,於是威爾伯想了想道:「那個……張弛先生,今天那護教騎士,我看他……」
張弛笑著擺了擺手,道:「我知道,晚上小心些就是了,不過……他們真要敢再來的話,我就不會再讓他們活著回去了!」
威爾伯心道你當然不怕,等下了船,我可怎麼辦?
張弛也覺得那些護教騎士恐怕不會就這麼算了,於是雖然時間還早,他就先睡下了,為的就是防備晚上可能到來的襲擊,不過,這就是他小看了護教騎士了,那些護教騎士背負的榮耀使得他們不可能幹出偷襲一個低等賤民的事情,等到下了船,齊伍也不過是要堵住張弛來次公平決鬥。
深夜,張弛的念力波肆無忌憚的擴散,等探查到船尾的一個房間時,張弛也找到了他的目標,那些護教騎士的房間,這個房間裡一共有四個人,也就是說,除了今天他見過的齊伍和佐伊以外,房間裡還有兩個人。這四個人,全部都盤坐在地上,顯得十分詭異,難道他們就是這樣睡覺?
對於宗教的事,張弛雖然不能理解,但是也知道,一些狂熱的宗教信徒。他們的精神,的確是可以凌駕於肉體之上地。就是不知道這些人信仰的東西到底是些什麼!
看來,這些人晚上不打算來偷襲自己,放下心來的張弛,正準備收起念力波,卻突然發現,這些人的身體周圍開始有了奇異的波動!
這是什麼?張弛不由得大感好奇,可惜念力波裡面不可能知道的太清楚,過了一會兒,這些人的嘴唇蠕動。很明顯是開始交談了,張弛很好奇他們這個時候會說些什麼,便悄悄的出門,朝船尾的那個房間掠去。
很快來到了房間,張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輕輕的頭貼在了門上,很幸運地是,這門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張弛如願以償的聽到了這些神棍們交談的聲音。
「齊伍,你的戰氣反應出你的內心相當焦躁。還在為白天的事情感到屈辱嗎?」這個聲音是張弛沒有聽到過的,也就是說這不是白天露過面的那兩位。至於他口裡所說的戰氣,倒是讓張弛很感興趣,這戰氣就是我剛才感到地奇異波動嗎?
「曾格大人……我……」回話的人是齊伍。
「今天佐伊地做法是對的,我們現在完全沒有必要跟這塊大陸的低等賤民計較這麼多……快了……就快了,神族降臨在這個世界的日子!」被叫做曾格大人的人說道。聽他的語氣,仿佛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構造的意境裡。
「曾格大人,神族降臨之後,所有賤民都會被清理對吧?」
「是的……這是無容置疑的,這個污穢的世界將得到徹底地清洗,一個嶄新的理想鄉才是這個世界應有的未來!這個世界。將不會再有這些為自己的欲望而存在地賤民,新世界裡只會有和平,友愛,所有的人類都會是高貴的神族子民!」曾格地聲音虛幻而飄渺。卻又帶著奇異的魔力,讓人有種陷進去的感覺。
「無休止的戰爭,無盡的殺戮。對大自然的破壞,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些賤民就只能給這世界帶來這些罪惡的東西,而神,即將終結這一切!我們所要做的就是跟隨神的旨意……」曾格似乎完全已經投入了,越說越是激動。
「誰!」佐伊突然低喝一聲,隨即風一般掠到門口,拉開房門沖了出去,外面的走廊空無一物,只有船下傳來的嘩嘩水聲。
「佐伊,怎麼了?」房裡的人道。
佐伊四下張望了一下,才緩緩退進了房間道:「沒什麼……或許是我多心了……」
此時的張弛,正背靠著走廊拐角的牆壁處,暗叫僥倖,怎麼現在這些人都如此敏感。等到佐伊關上了門,張弛才回想起剛才那叫曾格的神棍說的話,這簡直就是反世界的恐怖組織啊,難不成他們還想把這個世界給毀滅了?
們所說的那個新世界?
但這未免也太扯淡了點吧,不過一個伊蘭特這種小小的宗教島國,怎麼可能有毀滅世界的能力?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