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嘈雜的喧鬧中,前端的舞台上一張白色大幕逐漸亮起。
劇院頂部的陣法轉換,從外界射入的光線逐漸減少。不一會,整個一樓的光線都暗下來,只剩前端的白色大幕還在散發淡淡光芒。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邊上的大叔激動道:「大幕馬上就會拉開。」
蘇雲章看看發光的帷幕,他小聲的說著:「大幕頂部沒有可以活動的輪組,它是不會動的。」
「笨啊,就算大幕不能左右滑開,」中年男人口沫橫飛道:「它還不能向上拉起嗎?你去西街打聽打聽,我陸仁賈何時看走眼過?」
就在陸仁賈口若懸河的時候,舞台上的光幕又亮了幾分,同時一副夕陽西下畫面出現在光幕上。
同時檀月雅的旁白出現在畫面上:「這是一個發生在亞藍帝國的故事,來自聖域的遺蹟探險家古司璧,為了拯救自己的愛人,被迫捲入到一場亞藍帝國的內亂中。」
「亞藍帝國的內亂?」邊上的的陸仁賈小聲嘀咕著:「最近沒聽說亞藍有內亂啊?」
很快,檀月雅柔柔的聲音繼續道:「故事的起源,要從聖域歷一百八十一年的夏天開始說起。」
「那不就是十年後的事情?」陸仁賈恍然大悟:「莫非齊家發掘到了道域天機閣的寶藏?他要請我們看未來世界的景象?」
「閉嘴,再吵我就揍你!」周圍的人一同怒喝,顯然是對他的解說十分不滿。
畫面上,一隻巨大的雷鷹飛過天際。
隨後在某間昏暗的房間,一個抽悶煙的亞藍軍官坐在椅子上沉思。
看見他的相貌,陸仁賈還是忍不住低聲說了句:「這不就是池喬因嗎?上次劇院綁架案的亞藍指揮官。」
低沉的凝重的號聲在整個劇院響起,頓時渲染出一種英雄末路的哀戚。
槍炮聲和噪雜的對話在音樂中顯得異常悲壯:「指揮官,我們堅持不住了。我們必須撤退。」
「我一定會帶你們回家!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還要等多久?敵人火力兇猛,我們堅持不住了。」畫面上是帝都大劇院裡的各種真實戰鬥場景混剪,在各處走廊上,亞藍的士兵紛紛中彈倒地。
「我是池喬因,任務失敗,請求撤離。」
「不殺掉指定目標,你們就是死,也得死在聖域。」另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
沒有人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但聽他的語氣,應該是池喬因的長官。
「我們被放棄了,對不對,指揮官?」當士兵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背景音樂變得越發悲涼低沉。
因為是第一次看電影,池喬因在亞藍軍法處的抗議、在妻子墓前的自言自語的劇情,讓觀眾們看得一頭霧水。
蘇雲章邊上有人已經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這個亞藍狗他要幹什麼?陸仁賈你知道嗎?」
「我也不太清楚,」陸仁賈嘀咕道:「這可就讓我迷惑了。比起這個東西,我更想知道檀月雅的歌在哪裡?」
看見池喬因帶兵闖進亞藍軍火庫,偷走亞藍帝國最新研製的武器;便攜式真氣重炮。
他們用這種武器襲擊了高官貴族的小區,並劫走大批高官家屬做為人質。
池喬因帶著人質傳送到一座廢棄的監獄島,俗稱惡魔島的地方。並無意中抓住來此探險聖域夫妻——古司璧夫婦。
古司璧的妻子被扣留,而古司璧則當作池喬因的信使,送書前往亞藍國都。
在信中,池喬因對亞藍帝國開出了六千萬銀格的天價贖金。
故事進展到這,大家也都知道了池喬因的動機,他要為死去的亞藍戰士討回一個公道——但是這並不是在場觀眾關心的問題。
所有人都為流落異鄉的聖域夫妻捏了把汗:古司璧不會什麼武功,更加沒有御槍系那樣的實力,唯一的才能就是精通機關陣法。
想救回自己的妻子,只有跟亞藍軍方合作。
利用他們提供的工具,拆掉池喬因盜走的便攜式真氣重炮,救妻心切的古司璧同意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為了不讓亞藍的機密外泄,亞藍人在工具里做了手腳。
一旦他拆掉最後一個重炮,工具內就會釋放一種劇毒,只要沾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