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月涼如水。
小樓上燈火輝煌。
遠遠的就可以聽到女孩子們甜美嬌笑聲、撒嬌聲,還有一種極強烈極神秘的肉跟肉使勁碰撞聲,銷魂的尖叫、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
她們走進小樓里的時候,臉上時刻都帶著笑意,一種極勾魂、銷魂、嫵媚......的笑意,這種笑意就像受到惡鬼的詛咒、上帝的祝福,已深深地烙在她們的軀體上,活活的滲入骨髓進入靈魂。
惡鬼跟上帝並沒有單單關照她們的臉蛋,還很關照她們的軀體。
她們的軀體柔美、嬌艷、纖弱、細長、豐滿、堅挺......。
大多數正常的男人見到她們就會變得滛狠、饑渴、需要,呼吸也變得急促,甚至褲襠瞬間都會有很大的變化,然後很容易就得到銷魂、甜蜜、快活,他們在她們軀體上已分不清那是天堂還是地獄。
如果是地獄,為什麼他們在她們軀體上沒有一絲痛苦、悲傷。
如果是天堂,為什麼他們死肉般倒下就會無力、虛脫、疲倦......,空空的,整個軀體、靈魂仿佛都空蕩蕩的,仿佛被惡鬼活活的掏空了一切。
她們離開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在深夜裡時常相思、心慌、發瘋,寂寞、空虛、作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做什麼才好,怎麼樣才好......,他們失去她們豈非變得像孤魂野鬼、行屍走獸?
她們的青春就活在這樣的天堂、地獄中,仿佛已離不開這裡,這裡很需要她們,她們也需要這裡,她們離開這裡就會沒有飯吃,活活的餓死。
情慾已死,呼吸已平坦,毛橫扳開身上蛇一樣的女孩,蛇一樣還未滿足的女孩。披了件衣服走出去,卻又走了回來,多加了兩件才出去。
也許大多數男人都會有這種毛病,經歷過這種事都會變得怕冷。
冰冷的斜月,寂寞的劍神。
金御博手裡拿著冰糖葫蘆,正靜靜地痴痴地凝視著斜月,那輪冰冷的斜月。
他眸子裡沒有一絲活力,仿佛在靜靜地痴痴地對著冰冷的斜月述說相思、苦楚。
毛橫看著他,眼裡已流露出說不出的憐惜之色。
他說道:「我們是朋友?」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以前是朋友?」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以後是朋友?」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我們一直都會是朋友?永遠都是?」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既然我們是朋友,那我們之間要誠,是不是?」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那我們之間就不該有秘密?」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你以前從來不願找人幫忙,令死也不願欠別人的人情?」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可是你現在找我們了?」
金御博道:「是的。」
毛橫道:「為什麼?」
金御博眸子裡流露出痛苦之色,一種深入骨髓、深入靈魂的痛苦。
他靜靜的凝視著冰冷的斜月,眸子裡變得說不出的蕭索、無力。
毛橫道:「你一定有很大的麻煩,才來找我們,卻不願我們有任何傷害,是不是?」
金御博不語,眸子裡的痛苦之色更濃。
毛橫道:「跟你老婆睡覺的男人已死了。」
他不讓金御博說話,接著說道:「但不是你殺的,因為你太愛你老婆,根本做不出這事,你也不是那種人。」
金御博不語。
「你急著找齊那七口劍,是不是答應了別人什麼?不願別人等待時間太長。」毛橫瞳孔收縮,說道:「你是不是答應別人決鬥?」
金御博的臉忽然因過度痛苦而扭曲變形,額角的冷汗豆大般滑落。
毛橫激靈靈抖動著,說道:「天下間令你忌憚的人不多了,難道是他?」
毛橫嘴裡已發苦,苦得令他無法面對,無法忍受。
金御博道:「是他,槍神,無生。」
第十章 最劍神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