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塔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如果單純以魔力波動的痕跡判斷,這個英靈召喚物所展現出的魔力不過八階,可為什麼
「凡妮莎。」年輕時的凡妮莎甜甜地笑著,即便目不能視,但魔力卻依舊為她映照出了萬物的輪廓,「或許另一個名字,你們可能會更了解一些薩耶爾·盧卡米亞的妻子。」
凡妮莎坦然地說出了一生未曾確認下的那個身份。
梅拉所有法師腦袋嗡嗡作響。
這場對戰引出的震撼實在太多,一個接一個,以至於,他們的大腦開始麻木了。
「召喚之力,令人心嚮往之。」
這是凱塔斯所能想到,對此情此景,最高的讚譽。
他又說:「與一位傳奇對戰,足以讓我心潮澎湃我,將全力以赴。」
「這是對身為投影的我,最大的尊重,我同樣向你表示敬意。」
凡妮莎優雅地欠身,站直後,臉上的笑容緩慢消退。
「徒弟們啊,魔力,可還充足?」
感受到璐璐傳遞給路禹的那份魔力,凡妮莎莞爾一笑。
「為什麼不召喚薩耶爾,薩耶爾的精神領域應該更強大吧?」霍古不解,「這個時期的凡妮莎並未觸及九階。」
法古塔爾想到了一個可能:「可有關領域的書籍,是凡妮莎最開始寫的還記得筆記的日期嗎,那時,她甚至沒和薩耶爾相遇!」
魔力扭曲為抑魔,抑魔化作無形之手,無情地遏制魔力的流動,似是大軍推進,凱塔斯的領域寸寸壓縮向三煤球。
這就是他對【場】的理解,將其不斷延展,築成舞台,所有被籠罩的對手,都將成為舞台上為其魚肉的演員。
推進受阻,無形的力量牽制住了抑魔的大手,那是宛若藤蔓般肆意蔓延的根系,在密不透風地將三煤球籠罩,任由抑魔施壓,分毫不動。
凡妮莎雲淡風輕地笑著,接受著三煤球源源不斷提供魔力的她緩步向前,徑直走進了抑魔場之中。
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壓力,她視若不見。
大地開裂,噴吐出的尖刺,她隨手撫平。
抑魔咆哮,魔力巨顫,兩種不同的力量反覆轉換,連綿不斷地衝擊著凡妮莎,猶如驚濤駭浪。
凡妮莎巋然不動,嘴角依舊帶笑。
場失效了,三煤球完全感受不到施加在身上的壓迫感,魔力的運用再次順暢!
「須臾!」
「不用叫這麼大聲,我在聽!」
血紅色的閃光一閃而逝,化作一團血霧在凱塔斯身前綻放。
大範圍的魔力場失效也意味著凱塔斯的防護徹底無效化,須臾翅膀延伸出的觸手輕而易舉地抽打中了他的身體,而那勢大力沉的拳頭,則又一次找上了他的臉。
凱塔斯收縮【場】的力量,護於胸前,卻被一道碧綠色的藤蔓一下抽散。
「越大的場,破綻越多。」
這是凱塔斯被須臾打飛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凱塔斯晃悠著站起身,大喘著氣。
他想用體術予以回擊,但路禹控制著須臾瞬間消失又再度現身,循環往復,無法追蹤須臾現身痕跡的凱塔斯很快遍體鱗傷。
它的力量並非被全面壓制,而是被凡妮莎扭曲向了其它方向,無法直接作用於三煤球。
凡妮莎庇護著三煤球向前,她的手中,一株嫩芽正在快速抽枝發芽:「轉化、扭曲,你掌握的力量不可思議地強大,是什麼讓你對它的控制減弱,你本可以做得更好?」
「如此出色的你,應當意識到將場無限擴大所帶來的壞處你有能力改善,可卻沒有,是為了對魔法特化?」
「不。」凱塔斯仰天長嘆,「單純只是,時日不多的妥協。」
凡妮莎止步,從凱塔斯臉上看出悲愴與落寞的她同樣神情悲切。
「是嗎抱歉。」
「您是一位傳奇無需客氣。」
「認輸吧,有我在,你的場無法再構築起來的。」
「俄偌恩又該怎麼辦。」
「你的內
869.凡妮莎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