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起豪傑二字。」他哈哈大笑著鼓起掌來,頗為欣賞的看了看秋詞。
秋詞表情淡淡的應道:「反正我的錢,輸了也不心疼。」
這才是她真正這般豪爽的原因,若是在平時,對自己拿不準的賭局,秋詞會選擇放棄,絕不會像今天這般慷慨,她又不是女凱子。
不過既然是刀郎的錢,刀郎兩次都利用她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她是好揉捏的麵團。
秋詞是這樣想的,輸贏無所謂,贏了最好,這就變成了她的錢,輸了反正有人買單。沒達到刀郎的目的之前,刀郎還得繼續給她供應籌碼,她非要讓他好好的出出血不可。
刀郎嘴裡發出「嘖嘖」聲,臉色痛苦的看著她推出去的那盤籌碼,心一陣陣的抽搐,天知道他心裡有多麼心疼。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滿星際執行任務一年才能換回來的錢啊!每一分都帶著血汗,名符其實的血汗錢賣命錢,被這般糟蹋,任誰也心痛的不行。
更要命的是,照秋詞這般賭法,不出幾盤,他就得傾家蕩產。
「怎麼了?」秋詞回頭,眼角睨了他一眼。
刀郎勉強笑道:「沒什麼,牙疼。「沒規矩,看不到那麼多大人物坐在這裡嗎?」秋詞嘴裡斥責道:「忍著。」
「………,好。」
「對了」秋詞頭也不回,吩咐道:「再給我多拿些賭注過來,這點不夠啊!」
「……………」
秋詞等了半天,沒聽到刀郎吱聲,忍不住回頭,見他頭看向一邊,似乎正在欣賞風景,沒有聽到她的話。
「聽到沒有,再給我拿幾盤籌碼來。」秋詞聲音放大了一些,朝著刀郎再次道。
「…」刀郎抬頭見所以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他身上,不好再裝作聽不見,只好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好,您等著。」
說完,他腳步有些漂浮的離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秋詞聽錯了,她似乎聽到有磨牙的聲音從他身上傳來。
「您老人家隨意,我就是扔著玩。「她回頭,朝大祭司含笑道。
扔著玩兒?一扔便是一億聯盟幣,表情雲淡風輕,舉止閒適寫意,當真好生從容自在。
饒是桌上幾人都是不把錢財看在眼裡的人物,也不由暗暗動容。
但是想起這錢根本不是她出的,真正出錢的凱子正像木偶般一步一步飄飄忽忽的挪向賭場的兌換台,眾人深切的體會到刀郎心中的痛苦了。一瞬間,投向刀郎的眼神充滿了各種同情和理解。
大祭司搖頭笑了笑,全身不動,面前的籌碼自動分出了一小堆,飄到了秋詞賭注旁。
他嘆息著說道:「可憐我孤寡老人一個,沒誰肯送錢給我玩,不敢學你這般豪爽,免得輸光了,我這張老臉也丟盡了。」
秋詞腦子轉的多快?聽到這話連忙乖巧的說道:「您老人家放假大膽的賭,輸再多我也全部認下就是,只要您開心,怎麼輸都可以。就算我賠光家產,也不讓你老人家丟臉就是了。」
大祭司眉毛一揚,神色微微一動,他這樣的人物,打從記事起,便是高人一等,其後更是高高在上。人世間的溫情他只在晚年收養了風荷後,才體會到親情的可貴。
可惜風荷後來離他而去,讓他又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帝國大祭司,多少年來誰會對他說這樣話?誰敢對他說這樣的話?他又何曾需要一個小女孩兒的照顧了?
可這話聽在他耳中,卻是分外受用,秋詞的樣貌口吻,在他眼中,就和二十年前的風荷一模一樣。一樣的俏皮,一樣的惹他開懷。
這就是風荷的孩子呀,真是和她母親太像了。大祭司心裡暗自嘆息了一番,朝秋詞輕輕說道:「好。」
他這一個「好」字,桌上的人反應各不相同,那一直雄踮木椅上的魁梧老人轉頭看了秋詞一眼,眼神有絲詫異,很快又轉了回去。
歐陽玲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她明白,恐怕歐家與秋詞那筆賬,恐怕無法算清了。
路易斯瓊恩含笑朝秋詞點點頭,林楓則是*笑著看向秋詞,眼神里透露出「算你聰明」的意思。
青衣看了看秋詞,又看了看笑意滿面的大祭司,眼神若有所思。
「連大師,只差您了。」汪清仁恭敬的朝魁梧
233牙疼?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