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傢伙就是這麼無恥,我還記得,那年我們都才十來歲,西街頭打架王陳二胡,連五十塊都有點怕他的狠性,有一次,張遠這傢伙,忽悠我們和陳二胡打架,說什麼大家一起上,狼多可咬死虎,結果我們衝上去了,」
&卻悄悄溜了,雖然是打贏了,但我們也躺了好幾天,等我們傷好找張遠這傢伙要說法時,他居然不要臉說什麼要想會打架就必須先會挨揍,讓我們挨揍是為了我們好恥的人總是占理。」喬良摸了一把臉,把雨水擦乾,望了一眼橋的另一頭,在雨中的目光是那麼的明亮,還有擔憂,順著三兒的話,繼續數落張遠的無恥。
阿虎很平靜在聽著,沒有如喬良和三兒兩人那般憤慨,目光飄離,在回憶,酷酷的臉有了一絲笑意。
也許是往事不忍回憶,或者是某人總是不讓人省心,三兒憨厚的臉在漆黑夜裡變得紅彤彤,雙手微微發顫,聽到喬良提起這事後,為了驅散心中難以揮肆是盼望,盼望某個胡鬧的傢伙安然無恙從橋的那一邊走來,想著,盼著,性子向來憨厚的三兒,覺得某人很自私,在三兒看來,張遠現在是自私找死,自私只想一個人爽歪歪打架,從來就沒有感受過自己這幾個人的想法,不由發怒,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別說了,想起來就火大,從那事後,我們三人哪個沒有被他揍過,時不時就被他揍,只要他自己被老爹揍了,第二天就揍我們,簡直是拿我們當出氣筒..」
喬良點點頭,也很氣惱,慘痛的回憶讓他雙手也和三兒一樣,在顫抖,吸了口氣,平靜了起伏的心情,碰了碰身邊的阿虎,說道:「我們三個人,單挑肯定是打不過張遠這傢伙,現在林大少讓我們三人在這裡等他,到時一起出手,阿虎你覺得我們贏面有多大,把他打得死嗎?」
阿虎想了想,過了好半會,神情認真說道:「打得死。」
喬良一笑,阿虎向來不撒謊,他說打得死就打得死,又望了眼眼橋的另一頭,神情期盼道:「張遠怎麼還沒來,不會已經被打死了吧?」
阿虎難得接話道:「不可能。」
喬良笑了,想到待會三狼虐虎,心情也好了起來,不過還是不服氣說道:「怎麼不可能,現在比我們會打架的人多了,你剛才說我們三人都可以打死他,難道人家不會多派出幾個會打架的人啊!」
阿虎沒有接話,借著橋頭路燈在大雨下散出細微光芒,轉頭用白痴的眼神看了看喬良,繼續裝酷去。
喬良見到阿虎鄙視的眼神,更是不服,朗朗道:「怎麼,我難道說錯了?」說完,轉頭左邊三兒求證去。
三兒同樣用白痴的眼神看他,不過他這人性子憨厚,見喬良不解,就老實的告訴他說道:「如果是我們,他不會還手..」說罷,神色變得無奈和消沉,憨憨表情已不在。
夜雨仿佛倏然凝固,世界悄然無聲。
短短几息時間,就像過了一個世紀,沉默凝重神情的喬良緩緩抬頭,語氣輕緩又沉重說出了不符合他年齡的話,是那麼的有哲理:「義字就是大腿張開,中間有那一點,就像一個無恥的男人脫光衣服躺著一樣,我怎麼覺得這脫光衣服的人是張遠那傢伙呢?」
這時,三人都記得張遠在離開小城時,和他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們到了京城,有人要求你們對我下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全力殺。
這話,在這雨聲瀟瀟的夜,依然還是那麼的清晰。
林勁平安排三人截殺張遠,就是一張投名狀,就看這三人能不能簽下這張投名狀。
在得到張遠深夜出陳家的情報,三兒他們就被林勁平安排到這座橋上等待。
夜,除了雨聲,變得很平靜,空氣中的回憶,仿佛被雨水洗淨,阿虎三人又恢復平靜神態,安靜的在等待,等待簽下林勁平發下的那張投名狀!
但,有一種兄弟情,它言不出。
。。
一座看上去古老的建築物,這裡是地球議會院亞洲分院,說是分院,其實地球上的事件一般都是在這座古建築裡面決定。
在其他州都已名存實亡,沒有多少話語權,等於是地球最高決策院。
繞過議會院大會議廳,走到後樓一座小樓房,可以看見有一個小小的客廳,此時,客廳里坐著大概有二十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