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純粹的武道世界麼?這神通是什麼鬼?」
仔細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源力界面上新浮現而出的神通那一欄,陳銘心情有些古怪。
「神通天心,這名字大氣是大氣了,但到底有什麼用?」
望了眼前神通那一欄的所顯示的「天心」,陳銘愕然的同時,又有些疑惑。
按照常理而言,想知道這神通有什麼作用,只需要直接試一試就行了。
但是眼前卻明顯不行,因為在神通那一欄,天心這兩個字還處於暗淡的狀態,擺明了還未激活,需要更多時間去孕育。
感受著這一點,陳銘搖了搖頭,隨後向前方走去。
砰!!
外界,大地正在輕輕震盪著。
山河正在搖曳,半空之中,一陣陣的元氣被強行牽引而來,點點滴滴的波紋在原地不斷閃爍,最近慢慢匯聚成一個個核心的聚點,將這一片地域徹底震開,其內的碎石斷土被磅礴的氣勁席捲向蒼穹,隨後又快速落向大地,彷如在原地下起了一場無邊的落雨。
在這泥沙俱下之中,又有陣陣絕世的殺機逸散,配合著元氣的呼嘯而起,在絕世強者的駕馭之下直衝向前,其威視令人驚悚,別說是置身於其中,就算是僅僅站立於邊緣地帶,都要感覺到渾身顫抖,像是渾身上下的血氣都在凝結一般,如同一隻螻蟻被巨人踩過,連一點聲息都沒法發出。
「還不放棄?」一個清婉的聲音在原地響起,聲音聽上去清婉,但同時卻又帶著絕世無匹的殺機,就像是一把華美的利劍,儘管精美絕倫,但同時也危險無比。
上官清徒步走在漫漫的山野之間。
外界的風沙在原地不斷吹拂而過,其中裹挾著無盡的泥沙,但卻無法觸碰到她的身軀分毫,僅僅只能吹起她那滿頭的秀髮,給他那美麗精緻的容貌上填上一份獨特的色彩。
她如原野精靈一般走過邁過,其身上自有一股深邃不可測量的魅力與吸引力,令人在望見她的第一刻,便情不自禁被她所吸引,再移不開自己的眼神。
原地的場景在不斷改變,在場景的變遷之中,一個血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此刻胸口直接被一邊短劍洞穿了。
他就這麼死死的被釘在一處厚重的石壁上,原本完好的血色甲冑此刻已經大半破碎了,其上顯露出寸寸金色的紋理,不過此刻也被暗淡了大半,看上去沒有絲毫光輝。
點點滴滴的純粹血液不斷向大地滴淌而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四周撲來,伴隨著一股濃烈的惡臭。
儘管被釘在石壁上,但他整個人卻顯得很冷靜,一雙血色的雙眸如同一把神劍一般,死死的盯著對面的上官清,儘管身軀破碎大半,手腳筋骨都被挑斷了,但眼眸中透露出的,卻仍是濃濃的不屈與戰意,哪怕戰到最後一滴血,也絕不會向敵人低頭。
「可憐,可嘆」
靜靜從遠處走來,望著此刻血色人影的模樣,上官清卻是輕聲一嘆,一張精緻好看的臉龐上帶著些嘆息:「當年縱橫九州的大宗師,到了如今,也終究不再完整了麼」
「你根本不是鍾丘,如果真的是當年的大宗師,哪怕此刻修為不復,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我擊敗。」
「如今的你,不過是一具只剩下一腔戰意的軀殼,一具失去了魂魄的傀儡罷了,心靈智慧不足當年萬一。」
「心境不存,哪怕元力與血氣尚在,也再不是曾經的那個人了。」
她深深一嘆,望著眼前的鐘丘,這一刻看上去有些失落,再沒有過多言語的意思,直接揮了揮手,眼前的鐘丘身軀便直接爆碎開來,只留下那一把淡藍色的短劍。
短劍是淡藍色的,其上所用的材料很獨特,看上去並非金屬,而是一種獨特的玉石,此刻在淡淡晨曦的照耀下顯露出點點淡藍色的光輝,看上去十分美麗與精緻,與握著它的女子一般。
「岳山兵」
上官清徒步走到了一處祭壇上,慢慢登上了祭壇的頂部。
在祭壇的頂部,一把金色的長刀靜靜擺在那裡,此刻上面正在綻放光輝。
一股霸道莫名,唯有無二的磅礴氣勢在長刀上浮現,與此同時,還有無盡的畫面在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