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軍的做法稍微有些缺德,體現了栗雲龍個人的瘋狂哲學和審美觀:「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手段方面,還需要理由嗎?」
難怪日本天皇大大都氣憤地咒罵栗雲龍,要他斷子絕孫。其他的日本聞人,更是將栗雲龍的祖宗八代都翻了無數遍,日本的語言之毒辣,不在華語之下,日本政府甚至還專門聘請了一個由專業的神道教職員組成了祈禱團,名義是祈禱日照大神的賜福和幫助,其實是詛咒團,每天都在日本的東京某一個秘密基地里,咒罵栗雲龍和中國新軍,希望能夠見些效果。更為兇狠的是,日本人還找到了好幾十個在日已經入籍幾代的華人,使他們重操舊業,弄著草木布編制的卡通動漫類的人物形象,用劍扎在某處,蘸以動物血腥,戮以無數針刺,試圖以古老的中國蠱術,遙控的方式,殺中國新軍於千里之外。
說得這樣緩慢,其實時間過的飛快,眨眼之間,清川戰役就過去了三個星期,中日兩國高層的運籌帷幄,劍拔弩張,火藥味道,也逐漸地濃郁,日軍向前推進了。本州島嶼上的部隊,大量地向著西部集結,在沿海地帶的日本西部,一批批日本軍隊,意氣風發,鬥志昂揚地行軍著,所有的日本碼頭,都開放了,一艘艘軍艦木船,漁輪,都敞開了肚皮,往裡面吸附著精銳強健的日本軍人,淺黃顏色的人潮,成為那時的主潮流,人們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都是日本人嗎?這麼多呀!
日本第一軍,十數萬人,開始了橫渡對馬海峽的遠征之旅,第二軍也待命附近,隨時隨地出征。日本各地的軍隊,在火車站和公路點兒,擁擠不堪。
「參軍了?」
「參軍了!」
「好好打仗!」
「嗯!不要辜負天皇的旨意!」
日本列島沸騰了!
所有的島嶼,都湧起了淺黃顏色的潮流,如果空中俯瞰,不知道的還以為日本發生了惶蟲災害呢。
在北海道,一隊隊的日本青年,穿上了軍裝,紮緊了皮帶,顯得格外精神,長長的隊伍外面,有嘻嘻哈哈的警察在護送,更有熙熙攘攘的日本人在歡送。
「次郎!你要勇敢戰鬥!」
「嗨!」
「井明君,我等著你!永遠等著你!」
姑娘們穿著花花綠綠的新衣服,歡送著即將登上戰場殺敵的日本勇士,在軍裝的輝映下,所有的日本年輕男子,都顯得與往日有了不同,英武之氣讓很多姑娘興奮得心尖兒發顫兒。
「我喜歡你!渡邊君!」
「柳下君!柳下君!柳下!」
姑娘們跑過去,很開明放縱地抱住男人,也不管是誰家的後生,都敢啃幾嘴,先過過癮吧,也許這些生瓜梨棗,生猛海鮮,過幾天就永遠地吃不著了!
北海道的大部分風俗,都是很奇怪的,我們前面已經知道,他們對經過婚禮沐浴的女人,看得非常金貴,而對之前的姑娘,則看得非常低賤,管理上,道德風尚上,要求很低,實際上是放了行的。這裡的姑娘,不僅要將自己的第一次免費地奉獻出去,還要滿足無論是多麼陌生多麼卑鄙男人的無禮要求,甚至,在很多地方,到了一定的年齡,這些姑娘們都被爹娘送到了特殊的館閣里,一面學習女紅等技藝,一面招待男人,豐富床上的肢體語言和能力,形同於娼妓,可是,風俗如此,司空見慣。
所以,那些要好過的姑娘,總是一程程地送著遠征的隊伍,其情其景,倒也有些感人呢。
許多日本女人,都匆匆地從家裡奔出來,將給自己家男人的做的信物,趕到街道上一遍遍地求人動手修理,用千針縫過的布品,據說是可以保護主人的。
沒有誰悲哀地哭泣,整個日本都在狂歡。
就是第三軍已經戰死的官兵家人,即使得到了陣亡的通知,也沒有過度悲傷,還是熱烈地歡送著自己家裡僅剩下的男人們新的征途。
「沙揚那拉!」
「沙揚那拉!」
在馬關,在橫須賀,在長崎,在許多的地方,英國和德國的軍艦,商船,正密密麻麻的行駛而來,裸地懸掛著英國或者德國的軍旗,表達著對日本帝國的嚴重支持,希望以此來感召所有日本人的士氣。
美國等其他國家的商船,也成為英國和德國武器彈藥東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