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親,是三國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皓月的皇帝,她的身份,嫁給任何一位皇帝,都可稱作「下嫁」,更何況,是這麼一位不知何時就會被楚弈趕下台的太子?
而以她的姿色,三國之中,再難找到與她媲美的女子。
楚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語出不遜,一時竟無言反駁。
「好,好個伶牙俐齒。」楚霖怒極反笑,眼神冰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折騰多久。」
說罷,拂袖而去。
楚弈全程不發一言,在楚霖離開後,他望著白芸芯,眼裡似有愧疚,若不是他,她怎能受到如此侮辱,方才若不是趙晚玉及時拉著他,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上去給楚霖一掌了。
了風生望著楚霖離開的背影,眼裡是濃濃的不滿,心下冷哼:老朋友,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我已經指給你明路了,可惜,你的責任感永遠大於情感之上,一如當初。她,在你心裡的位置,我也看到了。哼!了風生捋著鬍鬚,搖了搖頭。
楚弈見白芸芯似有離開的跡象,不顧在場他人,執意將她抱起:「你身子虛弱,我帶你離開。」
白芸芯苦笑道:「我已經沒了利用價值,你還不放手嗎?」
經過今天這一件事,楚霖斷然不會親近於她,那麼,楚弈的計劃,也就算是作廢了。
本以為以她的美貌與才智,誘得楚霖不難,卻出了這一茬。
楚弈望著白芸芯如玉的臉龐,目光灼灼,聲音一如既往冷冽,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如果,我說,計劃取消呢?」
他能給她下毒,他能讓她作為棋子去取悅另一個人,卻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委屈她。他到底怎麼了?楚弈苦澀一笑。
聞言,趙晚玉驚住:「師弟,你瘋了嗎?」
了風生卻是笑得連鬍子都一翹一翹的。
白芸芯也愣了,望著楚弈,良久,方才笑道:「你還回的了頭嗎?」
「只要我願意,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楚弈深深望進她的眼裡。
「那你的母妃呢?就讓她白受冤屈了?」望著楚弈一下子暗淡下來的目光,白芸芯自嘲道,「我可不認為,我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你放棄多年的籌劃。」
他們之間,有太多的隔閡。
楚弈低低嘆氣,自己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用了力。
白芸芯將頭埋進他的懷裡,悶聲道:「不說這些了,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白芸芯的動作無疑取悅了楚弈,他將她摟地更緊,起身一躍,往林外飛去。
趙晚玉望著楚弈抱著白芸芯離去的身影,嚇的不輕。
這師弟怎麼了,前幾天還給別人下毒,如今又是一副誰也不能欺負她的架勢,他到底喜不喜歡白芸芯?
真弄不懂!
「唉,男人心,海底針啊。」趙晚玉長嘆。
心滿意足的了風生正喝著茶,聽到這句,一把嗆了出來:「我說,你這丫頭,你說什麼呢?」
「我還不是說師弟嘛。」趙晚玉擰緊眉,「師父,你說他到喜不喜歡白芸芯?」
「喜歡,當然喜歡啊,這不是顯而易見嘛。」了風生臉上笑意盈盈。
趙晚玉疑惑:「喜歡她?那他還給她下毒?」
「什嘛?!」了風生跳了起來,抓住趙晚玉的衣襟,「誰給誰下毒?你再說一遍?」
「師弟給白芸芯下毒。」趙晚玉手抓著了風生的手,小心翼翼道,「師父,你怎麼了?」
了風生「霍」地鬆開手,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好個臭小子,竟然對自己心上人都下的了手,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不過,了風生轉而一想,賊兮兮笑道,哈,若是你最後發現自己給自己愛了三世的人下了毒,應該會後悔萬分吧。
「哈哈哈······」了風生想著想著,心情大好。
誰讓你小子以前囂張慣了,總掛著冰凍臉,這一世,還得讓你吃番苦頭。
趙晚玉驚奇地看著了風生瞬息萬變的神色,感嘆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每個人都這麼不可捉摸。
逸王府中,眾人看著一向對女色冷淡的楚弈抱著白芸芯進了內室,都聰明地退了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