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現在好些了嗎?」聞若非立即上前為許沐川蓋上被子,輕手輕腳的為許沐川遮擋住受傷的地方。
「聞大哥不用擔心,只是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罷了,小事情。」許沐川轉頭看向了臉色有些擔憂的聞若非,咧嘴的輕笑道。
看著強忍著痛意得許沐川,聞若非的嘴角忍不禁的閃過一抹苦笑。
「公子,傅將軍自從入京後便消失了蹤影,是不是公子你?」聞若非將許沐川褪下來沾染血漬的官袍收放在了一旁,微微好奇的問道。
「嗯,我讓傅大哥去辦一件事情了。」許沐川毫不忌諱的承認了,對於保護他一路的聞若非,許沐川覺得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向他隱瞞。
「那就好,我還以為傅將軍出什麼事情了。」既然得到了許沐川的親口承認,聞若非自知不宜多問下去,面色淡漠的點了點頭。
許沐川和聞若非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處在屋內,沒有在言。
只是沉浸了一會兒後,許沐川和聞若非便聽到了從門外傳來的急促腳步聲。
聞若非立即繃緊了心神,走到門口望了一眼,轉而眼神中的凌厲之色便換成了恭敬之色:「殿下,您怎麼來了?」
「聞將軍。」君落殤對聞若非點了點頭後,便徑直的朝著躺在床鋪上面的許沐川走去。
退朝之後,君落殤便馬不停蹄的朝著許沐川的府邸趕來。他現在可不在乎許沐川之前的告誡,若是連師受刑都不來看望,那麼他還怎麼能安心呢。
「老師,沒事了些吧?」君落殤看著許沐川有氣無力的躺在床鋪上的模樣,臉上的擔憂神色加重了幾分。
許沐川剛剛合上的雙眼緩緩地睜開,轉頭看著床前的君落殤:「落殤,你怎麼來了?」
「老師都這樣子了,若是落殤還不過來看望,心裡難以安好。」君落殤面帶苦笑的對許沐川行了行禮。
片刻後,許沐川才輕聲咳嗽的說道:「現在我很累,一切等我休息過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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