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對了,話說回來,聞大哥,你暗中查一查周圍有什麼府邸要出售的,一定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你的行蹤。」
隨即,許沐川便收回了臉上的笑容,雙眼凝視著聞若非,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公子。」聞若非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京城的街道極為繁華,四處都能夠見到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就當許沐川和聞若非兩人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叫罵聲。
「臭和尚,你竟然敢偷我的酒。你是那家寺廟的,竟然有你這種好酒偷摸的和尚。」憤怒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馬上就傳遍了整條街道。
很快,周圍的很多很多百姓紛紛圍攏向了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
「怎麼回事?」許沐川輕輕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頭對聞若非輕聲說道:「聞大哥,我們過去看看。」
於是,許沐川和聞若非兩人便邁著步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酒館門前便圍攏了五六十個百姓。
在這家酒館的門口處,一個中年男子有著不悅的叫罵著,這個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酒館的老闆了。
中年男子的身前還站著一個赤腳且穿著僧袍的胖和尚,胖和尚笑眯眯的將雙手合十貼在胸前:「施主,你此話不對,小僧剛才向你討口齋飯,施主卻說這是酒館,只有酒水,沒有給小僧吃的東西。」
「小僧想了想,既然施主此處只有酒水,沒有齋飯,而我若是在施主處空手而歸,恐怕會讓佛祖怪罪施主不善。為了能夠讓施主不被佛祖和世人所怪罪,小僧強忍住心底的排斥,將這酒水入口飲下,此刻肚中都還有些脹痛之感。」
沒錯,能夠如此厚著臉皮強行解釋一番的和尚,除了當初的悟命和尚外,應該在無他人了。
「唉!小僧為了能夠不讓施主被佛祖怪罪,甘願以身犯了戒律。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南無阿彌陀佛。」悟命和尚赤著雙腳,作出一副高僧高德的模樣。
周圍一眾的百姓看著悟命和尚和酒館的中年老闆,紛紛在小聲的議論著。
「好像這個和尚說得很有道理,怕是酒館老闆誤會這位和尚了。」一些百姓看著悟命和尚的這幅高深模樣,從心底里就有些相信悟命和尚所說的話了。
「我怎麼看這位大師不像是個小偷小摸的人,恐怕真的是酒館老闆不能夠理解大師的捨身之意了。」周圍很多的百姓見到一副高僧模樣的悟命和尚,都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他。
「酒家,你看這位大師面色泛著精光,定然是得道高僧,哪裡會偷你的酒水喝呢,莫要冤枉了大師的一片苦心。」一個百姓大聲的朝著酒館門口的中年老闆喊了句。
此時,許沐川和聞若非兩人也已經走了過來。
悟命和尚剛才說的話剛好就入了許沐川的耳中,許沐川一聽到悟命和尚這番大仁大義的話,嘴角忍不住的輕輕一抽。
「悟命和尚怎麼在這兒?」自從許沐川當初見識到了身材肥胖的悟命和尚是個真正不凡的高手後,他就下意識的對他尊敬了些。
人群中,聞若非見到悟命和尚的第一眼時,眼眸的神色深深的一凝聚,喃喃自語的說道:「氣息沉穩,絕不是普通人。」
酒館門口,中年男子見到有這麼多的老百姓在開口為眼前的胖和尚說話,男子氣憤的鐵青著個臉:「你……你這和尚口齒很是伶俐,我不和你一般見識,馬上將酒錢給我拿出來。」
「施主,佛曰:一切的罪孽皆有我來承受。罷了,既然施主不能夠理解小僧的一番苦心,小僧便也只能夠承受這世間的流言蜚語了。」
悟命和尚雙手合十的緊貼在胸前,臉上露出了一副痛失稽首的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這塵世都在誤會他一般。
「我就是個俗人,不信佛,和尚你趕緊給我拿出酒錢。不然今日你就不用走了。」中年男子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絲毫不理會周圍的百姓對他的指指點點。
「南無阿彌陀佛,既然施主不讓小僧離開,那么小僧便如施主所願吧!」悟命和尚臉上露出了極為失望的神色,他輕輕搖了搖頭便盤坐在了酒館的門口。
悟命和尚盤坐於酒館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