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知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睛瞪的老大,滿是驚恐和不可思議。
「你...你究竟是何人?我的府內守衛怎麼可能都被殺了?」
陳震南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大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蓮兒啊。」
知府狠狠咬咬牙,猛地伸手從床下抽出一把劍,惱羞成怒的指向陳震南。
「告訴你,老子可不是個文官,老子是武將出身,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們不成?」
「哦!」陳震南微微氧氣嘴角,「原來你是武將出身啊,你再仔細聽聽我的聲音,大武的武將,怎麼會有沒聽過我聲音的呢?」
青州知府努力地回憶著,突然,忽然,瞳孔猛地一縮,手臂一個無力,長劍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你是...陳震南?」
「不錯,正是在下。」陳震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知府大人,青州地處邊關,本來就是戰亂之地,你竟然還讓官軍假扮土匪,好大的膽子!」
隨著陳震南的一聲斷喝,知府頓感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帥,大帥,卑職是一時糊塗,實在沒有辦法,朝廷下旨徵稅,可青州百姓哪有那麼多錢?沒辦法,卑職只好出此下策,還望」
「閉嘴!」
陳震南一聲怒喝,伸手搶過宋雲央手中的長劍,向前一步直接架在了知府的脖子上。
「錯就是錯,什麼朝廷下旨,既然知道青州百姓沒那麼多錢,卻還讓手下官兵假冒土匪!武雲音禍國殃民,你身為知府卻助紂為虐!」
「大帥!卑職這已經是損失最小的方法了,要是換別人來,恐怕青州三十萬百姓都得餓死!」
陳震南承認他說的沒錯,若是換個奉旨行事的知府,青州肯定已經是無盡荒涼了。
可,這並不能成為脫罪的理由,只要陳震南看見了,就不能放過。
「都說亡羊補牢,可奈何你罪孽深重,罪不可赦!」
陳震南話音一落,知府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向後一個閃身撿起自己的劍,衝著陳震南的胸口猛地刺去。
「哼!」
陳震南早就料到了他會拼死一搏,看著距離胸口越來越近的劍尖,陳震南卻還是滿臉淡定的站在原地。
就在知府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一朵血花在知府的胸前炸開,身體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宋雲央直接愣住了,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麼,那知府明顯是中了什麼暗器,但自己卻從沒見過速度這麼快的暗器,而且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點。
知府的身體緩緩向後倒去,馮子柔上前一步,瀟灑的將手中的1911遞給了陳震南。
宋雲央滿臉好奇地看著陳震南手中的『暗器』,形狀奇特,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寒光。
「陳震南,這是何物?為何我從未見過?」
陳震南微微一笑,解釋道:「此物名為手槍,是一種新式的火器,現在還只有這一把,但三個月後,我就能裝備上千人的隊伍。」
三個月?
上千人的隊伍?
宋雲央恍然大悟,難怪之前陳震南給周翔下令三個月包圍京城,還要斷了宋軒的後路。
「原來如此,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你的思維,行動力,都是遠超常人的,為什麼之前你不自己登基稱帝?」
又是這個問題,現在陳震南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
「沒有別的,只是因為當時給武雲音的承諾,千金一諾,非死不改。」
說完,陳震南把劍還給宋雲央,帶著幾人連忙走出院門,然後才發現,張虎已經死了。
太陽從東方升起,青州城的百姓們不少還沉浸在睡夢中,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行人。
然而,官府的官兵卻已經開始了緊張的戒嚴和搜查行動,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快,搜查每一個角落,不能讓刺客跑了!」
官兵們分成小隊,一戶戶地敲門,粗魯地闖入百姓家中,翻箱倒櫃,尋找著刺客的蹤跡。
百姓們被這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