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磊一點點給周浩然解釋著朱然為啥喝酒,為啥沒來開會的事。
「哎,不對啊,昨天喝的酒,他朱然咋都一天了還沒回來啊。」周浩然想了想開口問道。
「啊,這我也不知道啊,不行我一會去大窪村找一下吧,不會是張東然他們幹了啥吧。」鄭磊也開口說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張東然他們還真的幹了點啥。
原來昨天朱然被灌醉了後,張東然就把紀委小幹事給攆回了鄉里,而他們則把朱然留在了村里睡覺,而且他們居然把朱然留在了小寡婦林文會計的床上睡的,而張東然還陰險的讓林文脫的精光鑽進了朱然的被窩裡,然後他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朱然和林文在床上熟睡的照片。
而朱然因為喝了太多的白酒,早就斷片了,當然不知道張東然和林文所做的這一切。
「磊子,辛苦你跑一趟,去大窪村找一下朱然書記吧。」周浩然吩咐道。
鄭磊點了點頭,決定立刻動身前往大窪村。他也深知這件事可能不簡單,如果處理不當,不僅可能損害朱然的聲譽,還可能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影響到整個鄉里的穩定和發展。
鄭磊在心裡默默地想著,這副鄉長李文廣嫖娼的事情剛解決,這不會又出現一起紀委書記夜宿寡婦床的事情吧,這都什麼事啊。
驅車前往大窪村的路上,鄭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早上紀委幹事小李和自己說的話,回想著張冬然請吃飯的目的,他心中暗自揣測,張東然此舉究竟是何用意?是為了阻止朱然拆廟,還是另有圖謀?
這邊鄭磊剛走,坐在辦公室里的周浩然就接到了縣政法委書記林志遠的電話。
「周浩然,你怎麼管的手下,這副鄉長嫖娼的事情剛解決,這又出來一個紀委書記夜宿寡婦家,你手下的幹部都是這種工作作風嗎?」周浩然一接通電話,就聽到了那邊的大聲質問。
周浩然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沒想到他這邊剛剛收到消息,縣裡居然也這麼快就知道了,周浩然迅速整理思緒,儘量保持冷靜地回答道:「林書記,您先別急,這件事我也是剛剛得知,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我保證,一旦查明真相,無論是誰的問題,都會嚴格按照黨紀國法處理,絕不姑息。」
林志遠在電話那頭稍微緩和了語氣,但依舊嚴厲:「浩然,你要知道,我們黨的幹部代表的是黨的形象,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群眾的不滿和猜疑。你作為一把手,必須負起責任,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是,林書記,我明白。我會立即組織人手,深入調查此事,確保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周浩然堅定地說。
掛斷電話後,周浩然越想越不對勁,他這邊才剛剛得知消息,那邊政法委書記電話就過來了,真的這麼巧合嗎?
於是,周浩然立刻召集了其他幾位班子成員,緊急召開了一個碰頭會。
會上,他詳細通報了林志遠的電話內容,以及鄭磊前往大窪村調查朱然下落的情況,並要求大家群策群力,共同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
「張冬然這麼幹,也太陰險了吧,肯定是他搞的鬼。」副鄉長劉光氣不過開口說道。
「是啊,書記,我們不能處分朱書記,他明顯就是被冤枉的,明顯就是張東然設的局。」副書記李賀也開口為朱然打抱不平。
「周書記,你們要開小會是不?」就在這時,紀委書記朱然在幹事小李的攙扶下走進了小會議室,看他走路踉踉蹌蹌的,臉色還通紅,臉上的水珠還沒擦乾淨,顯然是昨天沒少喝,到現在還沒醒酒,這是剛洗了把臉才過來。
「朱書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正擔心你,討論你的事呢,這鄭磊也剛下去村里找你呢,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讓他先回來吧。」周浩然看到朱然出現也很是驚訝,立馬開口說道。
「書記,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違反了工作期間喝酒的紀律,您處分我吧。」朱然滿臉慚愧地說道。
「書記,可別啊,朱書記是為了拆廟的事,被強行灌酒的。」旁邊的紀委小幹事聽到要處分的事,連忙替朱然解釋。
「朱書記,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說。」周浩然示意朱然坐下,同時眼神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