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北魏國庫空虛,若是沒有大周的支持,南邊便擋不住戎敵,不僅如此,我們還想同大周聯姻,還想同大周借戰馬和軍器,而你!你身為北魏的公主,今日卻用如此荒唐惡毒的行徑去觸犯大周貴族和皇室的底線!你應該慶幸那秦家小姐自救了,如果今日那秦家小姐死了,你便是自戕都不足以彌補!拓拔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北魏的公主?!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當初我便不該答應帶你同行!」
拓跋弘怒極了,很不得再打拓拔蕪一巴掌,然而拓拔蕪從小到大跟在他身後,雖然不是親兄妹,卻勝似親兄妹,他無論如何下不去第二巴掌,可他卻太氣了,本來這一次便有個西梁虎視眈眈,拓拔蕪跟著來,不僅不幫忙,反而屢屢出錯,他怎能姑息!
拓拔蕪呆呆的看著拓跋弘,被這一巴掌打愣了,又被拓跋弘這話說的神魂俱散,她在北魏無忌慣了,此番來大周,也全是為了一己之私,她不知道北魏如何如何了,這些事,交給父皇和她這個太子哥哥便好了,和她有什麼關係?!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做壞事的那個人。
被打一巴掌,她委屈憤怒,可這話一出,她卻無法頂嘴。
她今日此行,當真沒有害死秦莞的心思,她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燕遲喜歡的,燕遲啊,他可是朔西軍的少帥!是高高在上戰神一般的人物,若秦莞這樣的貴女,在大周帝都一抓一大把,這個秦莞,除了模樣風儀好一些之外,到底還有什麼吸引了燕遲?!她不覺得燕遲是看一個人的模樣就動心之人!
她不是惡毒的人,她也不是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對她而言,作弄秦莞,不過就像是她偷偷跑出宮去玩耍一般,不合規矩,可她身份在這裡,又算什麼大錯?!
拓拔蕪心底委屈憤怒,然而被拓跋弘一說,她好似真的錯的離譜,她緊緊咬著牙,眼眶通紅的看著拓跋弘,一個字也不說,面色卻慘白的厲害。
拓跋銳在旁邊搖了搖頭,「今日有射箭的比試,大哥本來想趁機說借軍器之事,可如今,大周的皇帝連射箭的比試都不讓我們參與了——」
這話一出,拓跋弘失望的看了拓拔蕪一眼,袖子一甩,轉身便上了馬背,馬鞭一落,疾馳而去。
拓跋銳倒是不動氣,他看戲一般的看著拓拔蕪憋屈至極的樣子,輕笑了一聲道,「皇姐,你也多多體諒大哥一番,大哥這個太子當的很是不容易。」
說完,拓跋銳反身上馬,朝著主營而去。
拓跋弘和拓跋銳都走了,拓拔蕪愣愣的站在原地,終是忍不住的掉了眼淚,一旁的侍婢也被嚇的白了臉,這會兒一個字也不敢多言。
拓拔蕪無聲無息的哭了一場,沒多時,又見一個北魏侍衛從主營方向御馬而來,拓拔蕪不知來者何意,那侍衛卻疾馳到了她面前來,「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有令,讓您現在就回自己的營帳,沒有他的命令,您不得出營帳半步,待會兒等比試完了,您要和他去太后的主帳,對秦家小姐賠罪。」
拓拔蕪眉梢一跳,侍衛卻又道,「太子殿下說了,這是命令,您不得違抗。」
說完這話,侍衛也不多留,調轉馬頭走了。
拓拔蕪眼眶一濕,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一旁侍婢看著到底不忍,「公主殿下,咱們先回去吧,否則太子殿下又要怪罪了,殿下不僅是您的哥哥,還是北魏的太子啊。」
連侍婢都明白的道理,拓拔蕪卻一時想不明白,她轉身,看向不遠處到底的白馬,她的馬兒死了一匹,剩下的一匹飛奔到了馬場遠處去,此刻都未見回來,拓拔蕪只覺心痛,想要去尋自己的馬兒,可想到拓跋弘那惱怒失望的眼神,她到底沒敢。
又站了片刻,拓拔蕪轉身,無比淒涼的朝著主營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侍婢拉著剩下的兩匹馬兒,靜悄悄的跟在拓拔蕪身後。
……
……
回了主帳,燕淮留下袁慶照看著,而後便帶著其他人當先離去。
秦莞雖然受了傷,可到底不是什麼重傷,燕淮做為大周的皇帝,沒道理留在帳中,他一走,燕遲也不得不走,他磨磨蹭蹭的走在最後,秦莞無法,只得眼神催促她。
等一行人全都走出去,太后才怒道,「真真是太放
第261章 懲罰公主,禮物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