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慶郡主,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意思?」
「虞三姑娘,我只想找到父親,他們都說父親死了,可其實……我母親以前說過,死於戰亂,但其實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罷了。」
張宛音還在哀求。
虞兮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張宛音扶了起來,收斂起臉上的驚駭,一臉正色的道:「明慶郡主,我其實真的不知道這麼多,也不知道令尊不見了的消息,只是……」
「只是什麼……還請虞三姑娘告之,我……感激不盡。」張宛音反手拉著虞兮嬌的手站了起來,含淚看著她急切的道。
「其實是看到過這塊玉佩,但是並不在我身邊。」虞兮嬌看了看張宛音腰際的玉佩道。
「在……在哪裡?」張宛音急切不已,手拉著虞兮嬌的手微微顫抖。
「不知道了。」虞兮嬌搖了搖頭,拉著張宛音坐下,而後自己也緩緩的坐了下來,「郡主,你先別急,聽我把事情說了你就明白了。」
「這塊玉佩我的確是見過,之所以多看了幾眼,是因為那玉佩還是壞了的,但玉質極佳,一看就知道是好的玉,詫異這麼好的玉不知道碎成這個樣子,的確是可惜了。」虞兮嬌道,若有所思的回憶。
「在……在哪裡?」張宛音臉色越發焦急。
「明慶郡主,你先對我說說你父親之事,此事有些……疑問之處,我尚不能明晰。」虞兮嬌說著又看了看張宛音腰際掛著的玉佩。
既然有問自然有答,虞兮嬌的態度也很明確,自己知道也願意說,但張宛音也得說一些有用的東西。
兩個人相當到是互通消息,若想知道對方的消息,必然也得把自己的籌碼放出來,兩個人都是聰明人,不必說的那麼明顯,但這意思全懂。
張宛音急煞,但也不得不按下性子把玉佩重新取下,放在虞兮嬌的面前:「虞三姑娘請看。」
虞兮嬌拿起玉佩仔細的翻看了一會,而後輕輕放下,卷翹的長睫微微抬起,「令尊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南唐大亂的時候,我父親……當時應當也是領了皇命的,只是不知道做什麼,母親說父親帶著一些人手離開的。」張宛音回乜道。
「多少人手?」虞兮嬌反問。
「大概百多個吧。」張宛音也不確定。
南唐大亂,南唐的皇室嫡枝死於當時南唐的攝政王手中,也就是現在的南唐皇,鎮南侯帶了一百多個人去南唐,有什麼用?
「這些人……一個也沒回來?」
「一個都沒有回來。」張宛音搖了搖頭,落下了眼淚,用帕子輕輕的按了按,按去淚痕,才重新正色的道,「父親也沒了音信,南唐國滅,死在其中的人不知多少,父親……他當時正在那裡……又豈能活命?」
「父親沒的時候,我尚小,母親因為父親之疼,也沒守幾年就過去了,之後我被接到太后娘娘的宮中,是太后娘娘撫養我長大。」
「可……這不對啊。」虞兮嬌的柳眉微微蹙起。
「哪……里有什麼不對?」張宛音終於忍住悲意,再一次抹淨眼角的淚痕,「玉佩不對嗎?」
「郡主知道我在何處看到的玉佩?」虞兮嬌反問。
張宛音搖了搖頭:「不知、」
見虞兮嬌沉吟未語,又試探的問了一句,「難不成是齊王世子處?」
虞兮嬌驚訝的瞪大了水眸:「郡主怎麼會如是想?」
「我……我以為……」張宛音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道。
「是虞蘭燕。」虞兮嬌這一次也沒有再特意的隱瞞,坦然直言道,「明慶郡主,若不是在虞蘭燕的身上……又是在那麼一種情況下,看著很不合場景,就特意的多看了幾眼,如今在明慶郡主的身上也看到這樣的玉佩,怎麼不令我驚駭,我還以為郡主和虞蘭燕有因果。」
「誰?」張宛音眨眨眼,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虞蘭燕。」虞兮嬌再一次鄭重的道
第五百五十六章、關乎玉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