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窩,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
「安小妖,牲口就不是生命了?你物種歧視。」
「……」
「你是學法律的,你應該知道物種歧視有多嚴重?」
「……」
「下次不要這樣了,五爺可以當沒聽見,別人可不會這麼處處幫你遮遮掩掩。」
「……」
因為男人語氣中帶著的淡淡的撒嬌味道?安寧忍不住打了個惡寒的冷顫。
得,她就說過的吧?權煜皇這個陰狠玩意兒,她是一次都沒有讀懂過他。
她以為她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認識與了解,可是很快的,這男人就會狠狠的給她一巴掌,然後再展現另外的完全不同的一面給她看。
在權煜皇的面前,她總是雲裡霧裡的搞不清楚狀況。
她以為很嚴肅的時候,他在耍流氓。
她以為他會耍流氓的時候,這傢伙又一本正經的開始跟她探討起道德問題來了。
一個矛盾至極的怪物!
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安寧偏過小臉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男人。
「這次沒有受傷吧?」
「安小妖,你這是關心——」
「是,我是在關心你。所以,直接了當的告訴我,你這次出去有沒有帶著一身傷回來。」
「呵呵……」
耳邊,傳來男人那沙啞低沉性感到了極點的嗓音與地笑聲。
像是有一百個小爪子在撓著她的心尖兒,又像是昆蟲的小須兒在風中飄動滑過她的臉頰。
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靠!——」
在心裡默默的罵了一聲兒,安寧都快恨死了。
這男人,說他是會行走的男性荷爾蒙,真是一點都不委屈他!
怎麼連地笑聲都能這麼誘惑人呢?
這該死的魅力!
「安小妖,我喜歡你關心我。」
「我?」
這位爺,不用『五爺』自稱了?
隱了隱唇邊的笑意,安寧彎了彎狐狸眼兒。
「我的關心,讓權五爺你很高興?」
這男人,只有在跟他家大姐說話的時候,才能把那帶著倨傲到了拿鼻孔看人的『五爺』自稱給去了。
現在麼……只能說,這位爺的心情真的很不錯。
正所謂趁熱打鐵,難得這位陰晴不定的暴君心情還算不錯,安寧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輕輕的說道,「五哥,我跟你說件事兒?」
一聽到她對自己稱呼的轉變,權煜皇自然也明白這小狼崽子要麼做了虧良心的事兒,要麼是有事兒求他。
不冷不熱的從鼻尖兒『哼』了一聲兒,權煜皇利落漂亮的將車尾一掃,穩穩噹噹的停在了凡爾賽宮殿前庭的正中央。
「說。」
「那什麼,陸師爺吧……他也挺無辜的是吧?然後呢,陸師爺現在都躺進醫院裡了,還得給九處寫寫報告什麼的,也挺辛苦的是吧?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支支吾吾的說著,安寧都有些驚訝,權五爺今兒竟然耐心這麼好,到了現在還沒打斷她。
「你想讓五爺去看看那傢伙?」
「是了!」安寧忍不住一拍手,「就是這個了。我家五哥就是賊聰明!」
「少溜須拍馬,不適合你。」權煜皇懶洋洋的撥了撥額前的碎發,「五爺聽著彆扭。」
安寧撇了撇小嘴兒,「是吧?」
別說聽的人彆扭了,她這個溜須拍馬的人聽了,也覺得尷尬癌要犯了。
果然,她不適合拍人馬屁。哪怕這個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她也很不適合就是了。
「五哥,陸師爺是你的左膀右臂,他是個什麼性子,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儘管你沒有什麼怪罪他的意思——呃,你沒有怪罪他的吧?」
權煜皇嗤笑,「老子要怪罪他,他還有命活?」
「我猜也是。整件事兒呢,陸師爺真挺無辜的。他那性子,你也清楚了。儘管跟他沒啥關係,但他那人,小心眼兒著呢。這都多少天了,我臉上的傷口都結痂了,陸師爺還病怏怏的躺在醫院裡,那傢伙心裡指不定怎麼鬧彆扭呢。陸師爺嘴上不說,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