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權五爺一雙鷹眼的注視下,成功的給蔣大小姐下藥?
這種可能性,不是幾乎為零,而是一定為零!
那不是別人給蔣大小姐下的藥,又會是誰?
怎麼想,這答案都只有一個。
安寧這妞兒真不是個關心則亂的性格,她越是關心,就越是冷靜,那小腦袋瓜就運轉的就是迅速。
狐狸眼兒眯了眯,像是午後曬著太陽慵懶睡著的貓兒一樣,將瞳孔眯成一條縫兒,狐疑的目光來來回回的在男人英俊妖孽的臉龐上打轉兒。
權煜皇站在那兒,涼涔涔的斜睨了她一眼兒,「有問題?」
「沒有問題。」安寧立刻收回打量男人的目光,「我什麼問題也沒有。我只等著你權五爺給我一個解釋。當然了,你權五爺要是不樂意給我一個解釋,那也無所謂。你想說了就說,我在這兒聽著。你不想說了,我也不問。」
「誤打誤撞。」權煜皇就只說了這四個字兒。
很勉強的算是一個解釋吧。
而這個不算是解釋的解釋,安寧卻點點頭接受了。
她清楚的記得,在她跟蔣部長的訂婚宴上,權五爺搶親時候說過的一句話。
「原本麼,五爺做事兒,從不給人解釋。但你蔣青雲,值得我給個解釋。」
權五爺做事兒,從不給人解釋。但是她,值得他給個解釋。
能讓權五爺給出一個不算解釋的解釋,她的這張大臉兒,面子已經很大了。
她不會以為自個兒在權煜皇的面前,會得到什麼特別的特權。特權,她有,但絕不會太多。只是相比較於其他人,她在權五爺這兒得到的特權,好像特別的多。其實只有她自己心裡才最明白,她在權煜皇的眼睛裡,也不算什麼。
豈料,那男人伸出大掌重重的在她天靈蓋上搓揉了幾下,然後將她推到了自己的身後,「你要好奇,一起來書房。」
狐狸樣兒,眨巴眨巴幾下。
咦?
權五爺這是什麼意思呀。
是代表她已經可以隨意出入他的書房,聽他們機密的談話意思嗎?
粉嫩的唇瓣,不自覺的勾了勾,上揚的弧度很淺,卻也似乎是泄露了她某些內心的真實情緒。
陸越川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幕看在眼底。
心中,有些感慨。
那話說的啊,還真是一點兒不假,喜歡不喜歡,是藏不住的。
嘴巴就算藏住了,眼睛也會泄露。眼睛閉上了,上翹的嘴角也會出賣。嘴角抿住了,加快的心跳也會暴露。
「老大,一共十二隻老鼠,全部解決乾淨。除了你失手玩死的五隻小老鼠,剩下的老鼠我全給送到戰狼那兒了。估計最遲明天晚上戰狼就能有消息了。」
小追命人還沒到,大嗓門先到了。
權煜皇嘴角單邊猛地勾起,又邪又戾,然而,也性感極了。
安寧站在他身後一點點的位置,懶洋洋的看著男人凌厲上挑的眼尾。以及那眼尾泄出的絲絲邪氣。
心中,輕嘆那一口氣兒。
難怪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像他權五爺這種帶著點邪氣的男人,太特麼性感了,這叫女人怎麼能不愛?
光是他的這幅臭皮囊,就很值得姑娘們前赴後繼的去飛蛾撲火了。更不要提,他權五爺還是左手權勢右手財勢的兩把抓,頭頂光環一串兒,腳踩眾生無數。
這樣的男人,要是不招姑娘惦記,那才說不過去。忒說不過去了。
「喲,嫂子。」小追命笑嘻嘻的跟她打著招呼,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外邊鬧的那點動靜,有多把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可臉蛋兒嚇的有多夠嗆,「怎麼都躲防空洞來了?不至於吧!老大這不是還在家裡嘛,你還用躲到防空洞啊!我說嫂子,你也太小看老大了呢。」
安寧毫不客氣的丟給小追命一記白眼,「你可拉倒吧——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聽見槍聲第一反應是血脈噴張的激動不已,我一介普通人,聽見槍聲沒有嚇得屁滾尿流就很不錯了,你還想我表現的有多好?」
末了,估計是覺得自個兒這麼說,稍微有點慫蛋,安寧手指一點,指了指旁邊咬著後槽牙扛著蔣大小姐的陸越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