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活著的,寥寥無幾。凡是幫權五爺的老傢伙們,當年就被那群人處理的差不多了。所剩下的,想來想去也就是馮教授了。馮教授若是一口咬定,我們沒有辦法去證實他的話。我倒是認為,你不妨從旁入手。或許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陸越川眼神猛地一閃,「李惠秋!」可隨即,陸越川就忍不住嘆氣的搖頭。不過郝亦花轉過身去了,沒有看到陸越川的搖頭的動作。
「是咯,就是她。」郝亦花低低的笑著,「她是權夫人的母親,更是安檢察長的妻子。在安檢察長被人害死之前,他們兩夫妻的感情是十分和睦的。我想有些話,安檢察長擔心妻子的安全不願意告訴她。可畢竟是枕邊人兒,總會覺察到一些什麼東西的。身邊的人狀態不對勁了,枕邊人一定最清楚。就算是一些蛛絲馬跡也好,或許也能給我們提供幫助。我覺得你不妨找李惠秋來問問當年的事情,事無巨細,只要是她記得的,都讓她講給你聽。如果她有些地方記憶模糊了,就直接喊南宮回來,對她進行催眠。總之,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任何的細節你都不能放過。」
「南宮有官職在身,他怕是離不開江南省的。葉家千金現在很器重南宮,她是不會讓南宮回來的。」陸越川這話明顯是推辭,可郝亦花卻十分的堅持。
他說:「那就多想想辦法。南宮到底是我們的人,去江南省給葉家千金幫忙,那也是暫時的,也是為了讓南宮回來京城之後,履歷更漂亮一些。南宮他總是要回來京城的不是麼?當初葉先生借南宮去江南省輔佐他女兒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說清楚了,南宮去江南省,是為了給他回來京城鋪路。不是真的就要一輩子待在京城,而且南宮在江南省也待不了太長的時間。只要京城這邊有了合適的職位,南宮就會立刻回來。更何況,這次是事出有因,你把問題的重要性跟葉家人明說了,我想葉家千金不是一個不通事理的人,她會讓南宮回來的。而且給我們幫忙,也用不了太久的時間,只要南宮不怕累的話,他完全可以當天回來,當天再回去。我想不到葉家千金攔著南宮不讓他回來的理由。」
「我試試看吧。」陸越川的顧慮還真不是葉家千金,而是……
「越川,南宮的秉性我也是曉得的。他不願意碰這些事情,我也不願意碰。可畢竟事關到了權五爺與你陸家的深仇大恨,我都能碰了,他南宮姬憑什麼碰不得?他想要獨善其身,哪兒這麼容易。」郝亦花的每一句話,都說的直白尖銳到了鮮血淋漓,「如果南宮真的是我們的兄弟,他再怎麼不願意碰這些事情,他都得站出來。我的朋友只有你一個人,可沒有權五爺,我都願意為了幫你們碰這些事情了。他南宮姬可是你跟權五爺的兄弟啊,他憑什麼不能過來幫忙?」
陸越川皺著眉頭,「亦花,不是南宮的問題,也不是葉家千金的問題。而是……」
「而是什麼?陸越川,你現在有事情也開始瞞著我了?你要搞清楚一點啊,我站在這裡頭痛這些事情,完全是為了幫你陸家報仇雪恨。如果你還有事情瞞著我的話,你倒是說說看,還要我怎麼幫你?我是私人請來的助理沒錯兒,但我會這樣幫你的理由,你曉得的啊!所以,別他媽再瞞著我了。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就直接說!」
「亦花,我不是要瞞著你。而是……好好好,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李惠秋,那個女人已經瘋掉了。」
郝亦花冷笑一聲兒,「好好的福她不享,她找罪。好好的母親不做,她去給人續弦。把自己好好的人生過成現在這幅德行,我要是她,我也得瘋。當年的檢察長夫人,現在成了個乞丐,甚至比乞丐還不如。那女人心比天高,總覺得自己就是當豪門闊太太的命。她不瘋,我都不相信。」
「不是的,亦花。李惠秋,她是真的瘋了!我曉得你說的沒錯兒,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要去把李惠秋找來問個清楚。但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去找李惠秋詢問了。她,瘋了。」
「真瘋了?」郝亦花有點蒙圈,「李惠秋不是權夫人的親生母親嗎?這件事情,權夫人不也是交給你去做了麼?日子肯定是過的辛苦清貧了許多,但不至於被逼瘋了吧。那孫陽山欠債了許多年,到處被人追.債,我看李惠秋陪著孫陽山也還可以啊。精神方面沒有問題的呀。怎麼好端端的人,忽然就瘋了呢?」
「是,你沒說錯。李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