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為最新的這項任務苦惱不已,他是個孤兒,被人遺棄在古山寺外,好心的住持收留了他。後來他在寺里當了一名俗家武僧,每天和師兄弟們一起習武幹活,日子枯燥而單調。十八歲的時侯,他去當了兵,因為過硬的身體素質,被選入特殊部隊進行培養,在那裡,和他一起是年紀相仿的戰友,一直到他順利畢業出任務的時侯,都沒有接觸過女人。
所學的科目里倒也有專程針對女人的課程,在教官嘴裡,那樣的女人是罌粟花,是毒蠍子,是母黃蜂,外表漂亮,卻是能要人命的。教例里也曾經有師兄在歐洲出任務的時侯,被敵方的女特工所迷惑,命喪黃泉或是成為階下囚。師兄們血淋淋的教訓讓他一直對女人避如蛇蠍,可是現在沈先生卻讓他和蕭小姐談戀愛!這不是天方夜潭嗎?
可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雖然從部隊裡退下來了,但他時刻以一個軍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嚴於克已……他沮喪的垂著頭,最近好象對自己有所鬆懈,沒有做到百分百的克已,如果上午他控制住了,沒過去吃烤肉,也就不會惹出這個麻煩了。
他苦惱的揪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他還沒能成為一名合格的特工,因為有一個無法消除的弱點吃肉。
吃肉是他唯一的興趣,是枯燥生涯中唯一的亮點,可是他沒能控制好。
屏幕上,蕭筱正在做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站在屋子中間,右手抬高又落下,幾次三番,表情痛苦,接著她走到衣帽架那裡,踮著腳輕輕蹭著背,一邊蹭一邊抽氣。阿野知道她在干什以,蕭筱在撓痒痒。因為右胳膊抬起來牽扯到左肩的傷,所以很不方便,只好找東西蹭一蹭,但是這樣也不能完全解決問題,看蕭筱的眉頭一直緊緊皺著就知道。
他躊躇了一下,沈先生說蕭小姐行動不便,讓他多幫幫她,現在……就是用得著他的時侯了吧?
他上了樓,走到蕭筱房間去敲門,蕭筱以為是蘇思琪,身子都沒轉過來,仍是輕輕的蹭著,「快進來,幫我撓撓後背,癢死了。」
阿野便走過來,手掌覆在她後背上,「哪裡癢?」
蕭筱一聽聲音,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轉過身來說話都結巴了:「怎,怎麼是你?」
阿野面無表情,只問:「哪裡癢?」
蕭筱見他要幫她撓痒痒,心花怒放之餘又面帶羞嬌,聲音一下就放柔了:「上面一點,左邊……下來一點,再下來一點,嗯,右邊也癢,往上,再右邊……重一點沒關係……」
阿野聽著她的指揮,手跟著移動,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撓著。可是蕭筱竟然沒完沒了,一下左邊,一下右邊,讓他有些不耐煩起來:「倒底哪裡癢?」
「都癢,整個背都癢,」蕭筱的聲音越發輕柔,她只差沒說她心裡也癢了,男人那隻大手在她背上摸來摸去,摸得她意亂情迷,心裡卻樂開了花。
阿野心裡卻響起了警鐘,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手心裡冒了汗,有些口乾舌燥。這種莫名的症狀哪來的?而且他剛剛才喝了水,怎麼這麼快就渴了?不應該啊!
本能反應讓他立刻抽身退開,蕭筱沒提防,只覺得背上突然失去了溫度和力度,不由得轉身看他,「怎麼啦?」
阿野卻是有些愣怔,蕭小姐兩眼含春,臉若桃花,看著他似嬌似嗔,這樣子……太奇怪了,也太嚇人了,他的心跳突然間又加快了。
蕭筱朝他走近了兩步:「阿野,你怎麼滿頭大汗?熱就把衣服脫了吧。」
阿野驚恐的看著她,突然奪路而逃,蕭小姐太可怕了,居然叫他脫衣服!
蕭筱看著他狼狽的背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誰說阿野是個榆木疙瘩,反應很正常嘛!
蘇思琪在樓上聽到了蕭筱的笑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趕緊跑下來:「別笑了,小心骨頭又開了。」
蕭筱便收斂了一些,得意的朝她揚眉:「阿野剛才來找我了。」
「找你幹什麼?」
「替我撓痒痒。」
蘇思琪睜大了眼睛:「喲,發展神速啊!連牽手都跳過了,直接就往身上摸。」
「去你的。」蕭筱呸了她一口:「滿腦子不正經。不過他來得倒及時,我正癢得不行,他就來敲門了。」
蘇思琪偷笑,
253她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