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而艾德慕眼睜睜的看到了父親倒下,瞬間感覺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偉岸的父親有朝一日會倒了下來。
隨後奔流城的繼承人雙眼變得有一些通紅,眼淚在自己的眼眶內打轉,他拔出劍來怒吼了一聲,一馬當先的殺了上去。
而身材肥胖的女泉城伯爵威廉·慕頓本來沒有沖在最前面,他想要縮在後方,但不知道為何就正面遇到了雙眼通紅的艾德慕,對方怒吼了一聲撲了上來,雖然威廉·慕頓本身也會兩下子劍術,但又如何能與年輕氣盛的艾德慕比較。
鐺鐺
金屬碰撞發出了聲響,僅僅只是三兩下女泉城伯爵便被艾德慕一劍刺穿了胸口,明晃晃的劍尖穿透了甲冑從背後露了出來,鮮血湧出染紅了盔甲。
威廉·慕頓本來是為了求生才加入到了叛軍陣營當中,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奔流城內,他的雙眼帶著不甘,嘴角流淌下來了鮮血。
隨後威廉·慕頓的屍體被艾德慕一腳踹倒在地,噗的一聲從他的身上拔出了長劍,然後盛怒之下的艾德慕提著染血的長劍大踏步向前走去,再一次迎面一劍砍翻了一名叛軍士兵。
「殺!」
奔流城內的喊殺聲震天,到處都是激戰的雙方,徒利公爵的死非但沒有讓一方冷靜下來,或者是屈服,反而更加激化了矛盾,叛軍和徒利家族的士兵在城中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而這喊殺聲驚動了霍斯特·徒利,自然也早就已經驚動了同樣在城堡內養傷的勞勃·拜拉席恩還有他的御林鐵衛們。
「七層地獄啊誰能告訴我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勞勃·拜拉席恩躺在病床上,他的胸口仍然包紮著布條,但已經能從床上坐起來了。
當初這一箭穿透了他的胸口幾乎要了他的性命,但歸根到底還是勞勃的命大活了過來。
如今勞勃扶著床頭想要從床上站起來,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卻被他的御林鐵衛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給按了下來。
「陛下,外面有叛軍正在攻城,現在出去太危險了。」
「我會在這裡保護陛下的安危。」
頭髮斑白的老騎士單手握著劍柄,臉上的表情嚴肅。
這種情況幾乎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出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天聯軍的潰敗幾乎已經奠定了奔流城被攻破的結局,眼看著大勢已去,城中的貴族自然不甘心與奔流城共存亡,必然會在這個時候搞一些么蛾子。
而且因為奔流城特殊的城防結構原因,想要從內部攻破這座雄城同樣也並不容易,因此叛軍想要先進攻主堡,活捉了徒利公爵和勞勃國王,然後以此作為人質要求徒利家族放棄抵抗獻出奔流城。
而在這時,城堡下激烈的廝殺中陡然傳來了徒利公爵已死的呼喊聲。
「什麼?」
聽到了霍斯特·徒利已死的消息,待在屋子內的眾人臉色瞬間微微一變,除了坐在另一邊椅子上的御林鐵衛馬林·特蘭爵士。
馬林·特蘭的目光微微閃爍,偷偷看了看赤裸著上半身的國王還有他的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曼登·穆爾爵士則是站在門邊正在把守著大門,謹防叛軍從外面殺進來。
隨後國王勞勃再次要求出去看一看,但卻遭遇到了御林鐵衛隊長的拒絕,兩人爭執了幾句,最終勞勃無法說服這個又倔又犟的老頭子,氣哼哼的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勞勃自己不能夠出去,但卻命令把守大門的曼登·穆爾爵士出去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徒利公爵是不是真的遭遇到了什麼意外?
「是,陛下。」
身披白色披風的曼登·穆爾爵士同樣面色嚴肅,微微點了點頭推門走了出去,屋子內便只剩下了國王勞勃還有巴利斯坦和馬林·特蘭三人。
然而屋子內的三人等待了片刻,沒有等到曼登·穆爾爵士重新回返,但卻聽到了他的慘叫聲。
「站住!你們幹什麼!」
曼登·穆爾爵士的聲音急促,又驚又怒,隨即便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