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見韋賽里斯?」
「你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提利昂只感覺這個世界都已經瘋了,詹姆居然想要去見韋賽里斯,而且還不是隱瞞身份,而是光明正大的去見他。
不論他有什麼樣的理由,韋賽里斯都不可能饒恕他,因為他是『弒君者』,而他所弒殺的君王就是韋賽里斯的父親伊里斯王。
「你覺得韋賽里斯會怎麼懲罰謀害了他父親的兇手?」
「絞刑?斬首?還是凌遲,或者是活活燒死?」
「你覺得你去自首能夠救得了父親?不可能的!沒有人能夠救得了父親,就算是瑟曦去」
提利昂的情緒有些激動,但說到了這裡欲言又止,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般,然而提利昂也是一個聰明人,話音還沒有落下,隨即便意識到了某一種可能。
「你想要刺殺陛下?」
提利昂的腦筋瞬間轉了過來,然後目光炯炯的望向了自己的兄長,他突然意識到了詹姆似乎是想要利用自己接近韋賽里斯,然後突然下殺手刺殺對方。
詹姆作為御林鐵衛歷史上最年輕的成員,他的劍術七國難逢敵手,而韋賽里斯是整個王國的核心,是他把天南海北這麼多的軍隊包括多斯拉克人聚集在了一起,如果他死了的話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詹姆。」
而提利昂想清楚了這一切反而還冷靜了下來,剛剛激動地情緒蕩然無存,一張醜陋的臉頰上反而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
「你假意投降,換取接近陛下的機會,然後突下殺手。」
「殺死了韋賽里斯,七國自然一片大亂,各自擁兵自重,多斯拉克人也會難以鎮壓,成為禍源,而你則是會被抓住,會被折磨致死,但瑟曦和喬佛里、彌賽菈則是有機會趁亂逃走。」
「不可能的。」
然而提利昂把詹姆的目的說清楚後,果斷的微微搖了搖頭。
「你的想法很好,但你不可能殺得死陛下。」
提利昂的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討論的餘地,這讓一直以來對於自己的身手頗為自信甚至是自負的詹姆眼眸也微微凝了凝。
提利昂是自己的兄弟,他清楚自己的劍術,更何況他在無面者組織那裡學來了更多的刺殺手法,理論上如果在三步之內,韋賽里斯必死無疑。
「首先。」
「你在想要刺殺陛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征服了維斯特洛不是靠的什麼陰謀詭計,而是靠著絕對碾壓的實力橫掃了七國的貴族?」
「那些往日裡高傲的貴族被多斯拉克人打的好像狗一樣倉皇逃竄。」
「而陛下在狹海對岸曾經數次擊退了多斯拉克人的入侵,親臨戰陣,身先士卒,率領兩百名騎兵奪下了一座自由貿易城邦,殺光了所有潘托斯總督,在人類和異鬼的大戰最危難的關頭,面對夜王也沒有退縮,以一己之力擊退了夜王,挽救了世界?」
「詹姆,你憑什麼有自信能夠殺了他,而不是他先捏碎了你的喉嚨?」
提利昂一口氣說出來了一大段話,屋子內變得鴉雀無聲。
詹姆也低下頭來有一些沉默,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他當然知道韋賽里斯不好對付,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然而提利昂微微喘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喉嚨,再一次開口道。
「魔法。」
「什麼?」
而詹姆聽到了這個詞彙眉頭微蹙,不明白提利昂在說些什麼。
「我是說陛下掌握有魔法!」
面容醜陋的侏儒近距離的盯著自己兄長的眼睛,然後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凡人,你要如何才能夠刺殺他?」
「恕我直言,我遠比你了解的韋賽里斯。」
「然而我了解的越深便越感到了恐懼,說不定我們此刻的對話他就能夠聽到,整座城市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最終提利昂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了酒杯搖了搖頭。
「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請求,詹姆。」
第二天清晨,紅堡下方的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