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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珠被殺的消息,沒多久就傳開來,永隆帝這邊也知道了。
雖然平日裡很不待見這個女兒,但赫連珠腦袋上到底懸著「皇族公主」的頭銜,就這麼莫名其妙被人殺了,讓他這個做帝王的顏面何存?
見到史太卿和劉尚書的時候,永隆帝毫不猶豫把這兩個老傢伙當成了出氣筒。
「案子沒審明白,你們入宮來做什麼?」
史太卿看了劉尚書一眼。
劉尚書戰戰兢兢道:「皇上,大理寺抓到的那幾個年輕人聲稱自己是某位公主的面首。」
「面首」二字,刺痛了永隆帝的耳朵。
還某位公主?
他成年的公主就只有兩位,赫連雙和赫連珠。
赫連雙懷著身孕,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她,那麼,就只能是赫連珠了。
赫連珠養面首的事,永隆帝早有耳聞,但耳聞是一回事,臣子當著他的面捅出來又是一回事。況且這半遮半掩的說法,更讓人窩火。
劉尚書也是官場老油子了,察言觀色什麼的不在話下,瞥到永隆帝那陰沉的臉,馬上換了說辭,「不過老臣以為,他們都是受人指使想藉此機會污衊皇上的金枝玉葉以達到讓皇家顏面掃地的目的,老臣會根據每個人的說謊程度施以懲罰的。」
就連殿內的小太監都聽得出來這不過是在欲蓋彌彰粉飾太平,永隆帝卻聽得很受用,緊繃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至少證明他這些臣子還不至於蠢到沒眼色的地步。
出嫁的公主養面首,這事兒要是傳出來,無異於往他的老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就算是有臣子曉得了,也必須裝作不知情讓此事就此遮掩過去,否則誰要敢第一個撕開那層遮羞布,誰就先送人頭。
此道理,劉尚書這層人很懂。
問清楚了上位者的態度,劉尚書和史太卿沒敢再多逗留,怕一會兒老虎突然發威牽連到自身,匆匆告退。
至於那些個所謂的「面首」,一人賞二十大板後轟出去,誰要敢再多一句嘴說自己與某位公主有某種關係,抓回來再賞二十大板,再不濟,直接拔了舌頭。反正養面首的那位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就是污衊。
如果永平公主還活著,他們少不得要參上一本,不過麼,如今這情況,自然是以死者為大,更要以上位者的態度為大,上位者想看到什麼結果,他們就弄出什麼結果來。
——
赫連珠死得蹊蹺,先是被人剝了麵皮,再被人從後心捅了一刀。
永隆帝和駱皇后都只是安排人來賢王府弔唁,蕭皇貴妃則是親自出宮,看到赫連珠的遺容,嚇得魂兒都掉了一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她在靈堂里嚇得大喊大叫。
手臂「受了傷」裹成粽子的赫連鈺在僕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臉色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撲通跪在地上,「母妃,是兒臣無能,兒臣沒能保護好四妹,請母妃降罪。」
蕭皇貴妃原想狠狠斥責他幾句的,奈何一看到他裹著層層白布的手臂,白布上還滲出不少血跡,可見傷得不輕,心忽然就軟了下來,再怎麼說,他已經盡到了自己的責任,單槍匹馬出去找人不說,還為珠兒受了如此重的傷,若是再責怪他,便顯得鐵石心肝了。
「鈺兒,你起來吧!」蕭皇貴妃抹了把淚,這回連看都不敢再看赫連珠的遺容了,那副血肉模糊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做噩夢。象徵性地往棺木前插了三炷香,少了些紙錢就算完事兒。
赫連鈺看著蕭皇貴妃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母妃,四妹的麵皮被大理寺找到了,兒臣一會兒就請入殮師來幫她縫上去。」
之所以不在蕭皇貴妃來之前就讓人把臉縫上,是想讓蕭皇貴妃親眼看一看這震撼到衝擊心靈的一幕,也要她永遠記住她女兒這毛骨悚然的死相。
有了這層深刻印象,往後蕭皇貴妃在懷緬赫連珠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能想到這副畫面,想到這張能讓人做噩夢的臉,長此以往,她還很可能自己把自己嚇出病來,要想平安無事,除非把赫連珠這個女兒徹底從心裡驅逐出去。
要說把握人心,赫連鈺其實也挺在行,起碼,他就把蕭皇貴妃的心思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