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都是自私的。自私地為自己找藉口找理由,以期能讓自己心中好受一點,罪惡感少一點。人們在犯錯的時候,總在說對不起。似乎,只要說出這三個字,對方就一定要原諒你。就算他沒有說原諒你,你心裡的那些負罪感,內疚感也會因為這三個字的說出口,而煙消雲散。
到底,這三個字是為了誰而說?是為了被你傷害的那個人,還是為了你自己?
第二天,胡小英沒有來上班。梁健之所以會知道這個,是因為汪漁忽然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汪漁問他:「胡小英同志今天沒來上班,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我們聯繫不上她。」
汪漁沒有讓他的秘書來問這個問題,顯然是考慮到了某些方面的問題。梁健掛了電話之後,心裡不放心,連著給胡小英打了好幾個電話,卻一直是關機狀態。心裡更加著急了。他決定,還是親自去看一看。
他跟秘書處的人說了一聲,然後驅車去了江中賓館。胡小英的房間,梁健去過一次,倒還記得。門關著,梁健敲了會門,不見開門,貼在門上聽了會,也聽不到什麼動靜。正好這時,有打掃衛生的阿姨走過來,梁健攔住,問:「這個房間裡的客人她在裡面嗎?」
阿姨看了看房間門,又看了看梁健,目光帶著些懷疑,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梁健只好又去前台打聽。正巧,因為今天白班的工作人員早上有事,還沒來,所以前台的工作人員還是昨天晚班的工作人員。她還和胡小英說過話呢。梁健一說,她立馬就想起來了。她說:「昨天晚上我看著她坐電梯上去的。不過,今天早上好像是沒見她下來。」
梁健著急起來,不會是因為他昨天的那句話,她心裡不好受,想不開,做了什麼傻事吧。雖然梁健覺得胡小英不是這麼衝動不愛惜自己的人,可是,為愛情沖昏了頭腦,是誰都會發生的事情。梁健心裡發慌,連忙催促了工作人員拿了鑰匙,去開門。
門一開,房間裡的現象,卻讓梁建傻了眼睛。房間裡雜亂不堪,很多東西都被扔到了地上,杯子花瓶碎了一地,明顯是有爭鬥過。梁健的腦袋頓時嗡地一下,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嚇白了臉,她慌忙進屋各處去找胡小英,可都沒見胡小英的影子。
「胡部長不見了。」工作人員聲音都是發顫的。一個副部長,在他們賓館莫名其妙的丟了,房間裡還是這樣的景象,再加上前段時間的潑油漆事件,很難讓人不聯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她不慌是不可能的。
梁健立即掏出了手機,給夏初榮打了個電話,把這裡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下。夏初榮聽了後,說:「你在那裡等我,不要讓人進去破壞現場,我立馬就派人過來收集證據。」夏初榮說話的時候,旁邊的工作人員似乎不甘心一般,想再去把房間找一遍,梁健立即攔住了她,示意她不要動。同時,對夏初榮說:「夏廳長,我覺得這件事,不太像是外面的人幹的。」
夏初榮沉默了幾秒後,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會派幾個可靠的人過來的。對了,上次你推薦過來的那兩個,我也讓他們一起過來。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晚一點,我會過去的。」
「謝謝。」梁健說。
「謝什麼。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夏初榮說完後,兩人掛了電話。梁健退出房間,關上門,守在了門口。等待姚松他們過來的時間裡,他想了很久,決定給項瑾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不等項瑾問,梁健就主動說到:「胡小英失蹤了。」
項瑾驚了一下,說:「昨天晚上,你們不是還在一起吃飯嗎?」這件事,梁健告訴過她。梁健將今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項瑾聽完後,問:「那你報警了嗎?」
「報了。」梁健回答。沉默了兩秒後,他忽然喊了一聲項瑾的名字。項瑾在電話那頭,輕聲寬慰:「沒事的。你也不用太擔心,她不會有事的。」梁健心裡頭,有個地方,很難受。梁健也不知道,他給項瑾打電話,說這件事,是出於什麼。
掛了電話後不久,姚松就帶著三個人過來了。梁健和姚松有段日子沒見了。姚松胖了些,可以說是容光煥發,看來他和黃依婷的關係應該是發展的不錯。因為心裡記掛著胡小英,梁健就沒去問姚松他和黃依婷的事情,立即開了門,讓他們先進去採證。姚松沒進去,陪著他留在了門口。過了
792小英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