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梁健就開車往家裡趕。開到一半的時候,梁健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項瑾的手機,可是嘟嘟的聲音,一聲連一聲,卻始終沒人接起。
梁健心裡頓時焦急起來,又打了過去,響了兩下,被接了下來,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梁母的聲音,梁健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他問:「媽,項瑾呢?」
梁母回答:「項瑾和你李媽媽帶著霓裳到下面去散步了。」
梁健一聽,心裡突了一下。但他不想嚇到梁母,只好裝作平靜地問:「那李媽媽手機帶了嗎?我有事找項瑾。」
梁母說:「她應該帶了吧。我也不清楚。事情很急嗎?要不我下去叫下她們?」
梁健猶豫了一下,說:「好的。」
同時,踩著油門的腳又往下壓了壓。
可梁健還是慢了。
到了小區,停了車,梁健看到梁母皺著眉站在樓道口,四處張望著,手裡還拿著手機。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梁健忙走上前,問:「媽,怎麼了?項瑾他們呢?」
梁母回答:「不知道麼。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問保安也說沒看到她們。給李媽媽打電話,也是關機。」說完,又問梁健:「你怎麼回來了?是有什麼急事嗎?」
梁健沒敢梁母說出實情,他忙勸了梁母回樓上,叮囑了一聲說讓他鎖上門,誰敲門都別開。梁母疑惑地看著他,問:「為什麼?」
「沒什麼?」梁健回答,可臉上的焦急神色已經藏不住。梁母察覺到了什麼,站在樓梯上,不走了,問他:「你老實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媽,我就是有點急事要找項瑾商量一下。你先上去吧,我去找項瑾,找到了給你打電話。」梁健一邊說著,一邊將梁母往樓梯上推。梁母將信將疑地上去了。梁健沒去小區周圍找,他直接去了保安室。他記得,小區周圍,包括小區裡面,有不少的監控攝像的。
保安室內,有兩個保安坐著,一個在玩手機,還有一個年長的在看報紙。梁健走進去,他們都抬起了頭。梁健在這裡住了也有段時間了,都認識。年長的笑著問:「呀,你今天在家呀。有什麼事嗎?」
梁健儘管臉上還算平靜,但心裡實際已是心急如焚,也顧不上和他們客套,直接就說:「我要看下監控,大概半小時內的。」
梁健的身份,保安是不清楚的。按照規定,這監控,除了他們保安自己,只有警察才有權利查看。年長的面露為難之色,也沒一口拒絕,而是問:「是家裡丟什麼東西了嗎?」
梁健本想搖頭,但轉念一想,這種事情,一下子跟他們也解釋不清楚,就算說了,人家也未必會信。於是,就點頭說道:「是的。」
保安一聽,立馬緊張起來了,連著問:「丟了什麼?貴重不貴重?報警了嗎?」說著,就要去拿電話機,報警。
梁健忙攔住,說:「我已經報過警了。警察說,讓我先到這裡來看看監控,如果能找到什麼線索,這樣他們來的時候,工作也能快一點。」
可能是因為聽到梁健說丟了東西,怕擔責任,保安絲毫沒有懷疑,帶著梁健就往保安室後面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房間內的值班人,正兩腳架在桌子上,整個人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甚至還能聽到呼嚕聲。
保安尷尬地朝梁健笑了笑,上前去推醒了值班人員,說:「有業主要看一下半個小時內的監控視屏,你給他放一下。」
值班人員睡眼朦朧,坐了起來,轉頭看了梁健一眼,又呆愣了一會後,忽然皺著眉,對保安語氣很差地說:「他有證明嗎?」
保安回答:「沒有。」
梁健問:「什麼證明?」保安回過頭來告訴他,除非是公安,不然要查看監控,要到物業那邊去打證明的。」
天朝的特色,就是程序繁雜冗慢。梁健深知這一點,原本撒謊,也就是想方便一點。沒想到,這個值班的,根本就是愣頭青。梁健沒辦法,只好搬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省政府的,梁健。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證明不能查監控的話,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省公安廳的廳長,讓他給你們領導打電話。但,我想你肯定不希望我打這個電話,因為你肯定不想你領導知道,你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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