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也沒有躲開,這也不是朱庸良第一次了。 朱庸良一邊拍,一邊道:「任用幹部,是區委的事情,特別是我們部里的幹部,我不好太多表示反對,否則讓人覺得,我是在跟胡書記對著幹。」
李菊哼了聲道:「胡書記也太不會看人了。居然會選擇梁健作為副部長!」朱庸良道:「你也知道,其實我是最想你當副部長了,我也盡努力爭取了。胡書記跟我談了交換的條件,讓梁健到部里來,你就另行安排。」
聽到自己會另外安排領導職務,李菊總算稍稍解氣了,就道:「反正,我是跟這個梁健合不來。」
朱庸良笑著道:「誰讓你跟他合得來了!你只要跟我合得來就可以了!」李菊看了一眼朱庸良,稍有些撒嬌地道:「我還跟你合不來啊,我都已經什麼都聽你的了!」朱庸良眼中露出亮色:「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那今天跟我一起吃飯去,晚上別回去了!」李菊搖頭道:「吃飯去可以,但晚上我肯定要回去的。你什麼時候離婚,我什麼時候便跟著你,晚上不回家。」朱庸良頓時泄氣了:「我想,應該快了!」李菊道:「我也希望你快點。你也知道,我年紀也不小了,我老媽可是天天在催我相親啊!」
朱庸良臉上的笑沒影兒了,點著頭道:「我知道了,我會儘量快點的。」
李菊自幼喪父,由母親帶大。母親是一個基層幹部,憑藉著一些關係,得到了很多照顧,最初李菊只是一個小學教師,母親托人幫忙,把她弄到了組織部。進了組織部,年年有進步,出去後一個副科級領導幹部是篤定的事情。由此,李菊自幼也感覺到了權力和職位的重要性,有了權力好辦事。所以,李菊天生就仰慕那些位居高位的男人。
也許正是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李菊根本看不上那些沒有一官半職的同齡人,漸漸她的歲數就大了起來。在組織部這麼幾年,她看到朱庸良始終對自己保持著笑臉,她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美色讓朱庸良心動,而朱庸良身上的權力也讓她有一種安全感。只是朱庸良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但一次外出喝酒,飯後k歌,酒能亂性,朱庸良就在現場把李菊摟在懷裡,李菊在酒精的作用下,也順從了。
那天部里的幾個副部長都在,大家看在眼裡。知道朱庸良對李菊有意思,他們平時也就忌李菊三分。自此,李菊在部里就能橫著走路了。李菊很享受這種有人護著的感覺,可她母親告誡她,如果朱庸良不答應跟老婆離婚,就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給他。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唯一的資本了。李菊從小聽母親的話,每次朱庸良色迷迷的提出要求,她都拿讓他離婚作為條件,朱庸良答應儘快去辦。李菊非常希望有天自己能夠成為部長夫人。
朱庸良讓李菊陪她晚上吃飯,又道:「從明天開始,我會操練操練梁建,讓他懂點規矩。」聽朱庸良這麼說,她腦袋裡猛然閃出了昨天跟梁健拼酒的場面,心裡不由一動,那時候的梁健好像不怎麼討厭。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梁健對她不夠尊重,她不應該對他有任何的仁慈,對朱庸良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這天上午,梁健沒到單位,直接給組織部長朱庸良打了電話,說自己去十面鎮指導黨員服務中心建設。朱庸良說,很好,是應該到基層一線去看。這事要抓緊,說不定魏部長哪天突然就說要來看了。
這次梁健覺得奇怪,跟辦公室要車,李菊很快就答應專車送他到十面鎮去。梁健心想,這次怎麼這麼爽快?他哪裡知道,李菊聽說這兩天朱庸良要操練他,什麼要求都儘量滿足他了。在車上,梁健給十面鎮黨委委員傅棟打了電話。傅棟接起了電話後,故作客氣地道:「梁部長新上任就來指導工作,歡迎,歡迎啊。」
梁健想,當了副部長還真不一樣,人家都得敬你三分了。
車子在這條梁健來回開了四五年的國道上行駛,想起以前自己一個人開車上下班的日子,那時候大學生村官莫菲菲還經常搭車呢,但在半年前莫菲菲就已經離開了村官的隊伍,還向他借了三十萬去投資。自此就沒有再聯繫過他。想到莫菲菲,梁健不由自問,莫菲菲會不會騙了我的錢不還了?他又下意識地搖搖頭,不可能,莫菲菲不像是這樣的女孩。他得相信她,得等待,說不定什麼時候這個女孩子就來到了他面前,把錢都還給了他。反正目前他梁健是一個和尚,啥都好解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