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模樣,讓梁建有些反感。更新最快今天這個事情,鬧成這樣,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呂良肯定是有一定責任的。
他看著呂良,說道:「有什麼好難言的,事實是怎麼樣,你就怎麼說。你說吧,我聽著。」
呂良卻猶猶豫豫,不太像開口的樣子。
梁建看著他,有些生氣,沉聲說道:「呂良同志,我現在還有耐心聽你說,但是再過一會可就不一定了。」
呂良臉色難看了一下,兩個眼珠子在眼睛裡轉了一會後,一咬牙,道:「梁副省長,我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事情說出來,我覺得丟人!我堂堂一個市委書記,連這麼一個事情都搞不定,哪裡有臉面對您。」
&了,說事!」梁建皺著眉頭,打斷了他。
呂良悻悻了一下,然後終於收起了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慢慢地說了起來:「玲瓏鎮這個項目之前確實出過重大施工意外,當時有兩位施工人員搶救無效死亡,另外三個人重傷。對於這個事情,我當時就跟項目負責方進行了協商溝通,項目負責方也同意進行適當賠償。但是這兩個死者家屬不同意我們的賠償方案,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談妥。這本來沒談妥就慢慢談,總是能談妥,可是今天鬧事這個女人帶著人來這裡鬧事,當時這裡還沒竣工,她帶著人來胡鬧一通,差點就導致了另外一起重大施工意外。雖然,那一次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損失不小。本來項目方還是比較有誠意的,在這個事情的處理上,態度一直比較積極。但這個女人這麼一鬧,項目方就不願意了。項目方一直都懷疑當時那個事情的發生不僅僅是意外那麼簡單,所以這女人這麼一鬧,項目方一氣之下,就對當時那件事進行了嚴格調查。一查,果然發現是當時那幾個工人的操作失誤才導致意外發生。查出這個事實後,項目方就不肯賠錢了,甚至要起訴那幾個操作嚴重失誤的工人,要讓他們賠償項目方的損失,同時負擔此次意外中受傷的員工賠償。我跟項目方溝通了多次,才終於讓他們同意不起訴,也不要求賠償,但關於那幾個人的賠償,他們卻是不肯負責了。這裡面,最湊巧也最關鍵的一件事是,當時操作嚴重失誤的那個工人,就是今天鬧事這個女人的丈夫。當時,也是這個女人鬧得最凶。項目方不肯妥協,這個事情畢竟他們占理,我這也不好太強求。但這裡這個事情,也得處理,畢竟現在這些工人死的死,傷的傷,咱們不能不講一點人情,所以我就跟其他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賠償這個事情由我們來擔。可是我們提出的賠償價格,這個女人不同意,女人要求賠兩百萬,還要求我們承擔他兒子今後的醫療費用。您說,我這能同意嗎?我不同意,她就鬧,這已經鬧了好一陣了,我也是實在拿她沒辦法了,怎麼說她那裡都是不肯鬆口。梁副省長,這個事情,我也是有責任的,是我能力不夠,沒處理好這個事情。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驚擾到了您,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呂良說完,低下了頭,一副誠懇認錯的態度。
梁建看著他,在心裡慢慢地琢磨著他的這番話的真假。他說的這些,要求證倒也不是很難,可需要時間。
梁建想了一下後,對呂良說道:「你先別進去了,我進去跟他們談一談。」
&是我自己去吧。這畢竟是我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打擾您。今天驚擾到您,我已經很抱歉了,怎麼還好意思讓您幫我出面解決!」呂良立即說道。
梁建看了他一眼道:「你解決了這麼久都沒解決好,現在就能解決好了?行了,你就先在外面站會,我進去跟他們談談。」
呂良被梁建這麼一說,也不好再攔阻,只好陪著梁建走到了房間門口,然後看著他進去了。
房間裡,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梁建問了後,才知道,金燦已經過來了,帶著這個女人去隔壁房間談心去了。
梁建走到之前跟他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對面,坐了下來,然後道:「我剛跟市委書記呂良同志談了一下,他跟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出於公平,有幾點關鍵,我想跟你求證一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好嗎?」梁建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沒了剛才的氣勢沖沖,飄忽的眼神,顯得他有些心虛。他問:「你想問什麼?」
梁建盯著他,道:「我剛聽呂良同志說,當時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