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絕對不是!」胡一白說到這裡突然興奮起來,臉上溢出紅光,他的表情有些陰森,也許想到自己親手布下的這個局,仍然洋洋自得。只聽他高亢的聲音響起:「張市長,這就是我今天要向您坦白的事情,我可以告訴您,這一切都是我操縱的!這個遊戲的計劃者就是我!包括之前媒體對您的不利傳言,等等……鬧了兩個月的局就是我投計的!」
「胡先生,您知道這麼做的代價嗎?!」張清揚的語氣也嚴厲起來,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茶水四溢。
伊凡瞧見張清揚發怒,嚇了一跳,緊張地雙手握在一起。
「胡先生,您等待著法律的制裁吧!」張清揚說完,起身就要走。
「張書記,您別激動,不要走,請聽一白把話說完。」伊凡立刻衝上來拉住他的手臂,「一凡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私自調查我的?我想胡先生的手中應該掌握了我的大量材料吧?哈哈……」張清揚笑得很猙獰,狂妄地指著胡一白說:「胡先生,在這個包界上我不會向任何人屈服,你別想用這種方式要挾我!」
張清揚說完,邁步還要走,腰間卻被伊凡的手緊緊抱住了,背後玻濤洶湧的壓來,不能前進一步。其實張清揚也就是擺個姿態,他的憤怒是真的,但並沒有想離開,而且他也早猜出了是這個結局。但如果表現得過於平靜,那就出乎胡一白的意外了。張清揚清楚,自己現在的咆哮應該在胡一白的計劃中。為了讓他更加的滿意,他要心甘情願鑽進胡一白的計劃。
「伊凡,放開我!」張清揚惱怒地掰開伊凡的手指。
「張書記,不要……」伊凡又抱了上來。
沉默了良久的胡一白終於說話了:「張書記,您難道就不想知道原因,不想聽我的解釋嗎?」
「解釋?一手操縱了兩位副省級幹部的倒下,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我是官,你是匪!」張清揚氣憤的大手一揮。
「他們死不足惜,這種人當政對江洲沒有什麼益處!張書記,我這是在幫你掃平前進路上的障礙啊!」胡一白誠肯地說道:「請您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沒有惡意,真的是想幫您……」
「幫我?呵呵……我不需要這種幫助!」張清揚搖搖頭,還要離開。
「張書記,難道您就不想知道我的身世嗎?」
「身世?這和您的身世有關係嗎?」張清揚冷笑了,他知道自己有了留下來的藉口。
「張書記,您過來坐,慢慢聽他解釋,其實一白的身世,我也不清楚,我也很想聽呢!」伊凡說得是實話,她的確不了解胡一白的身世。
「好吧,我就聽聽您的身世!」張清揚又坐回了原位。
胡一白慢悠悠地喝著茶,然後緩緩說道:「張書記,既然我要坦白,那麼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向您說清,只要這樣,您才能相信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好吧。」
胡一白點點頭:「外界對我的身世很好奇,我相信您也很好奇,也想知道我到底生長於什麼樣的家庭,而且還在背後調查過我,是吧?」
張清揚沒有否認,冷靜地望著他。
「其實我的背景很簡單,和您差不多……」
「和我差不多?」張清揚有點明白了,難道說他真的是官二代?
胡一白長嘆一聲:「是啊,和您差不多!您還記得幾十年前在浙南有一位白將軍嗎?」
「白將軍?」張清揚努力思索著,然後漸漸清晰起來,白將軍,上將軍銜,曾經官至軍隊高層,在那場十年浩劫中受到陷害,被以謀反叛變的罪名槍斃,其子女流露人間,也有說被殺害的。聽胡一白的意思,莫非他是白將軍的後人?
「是啊,我就是他最小的兒子!」胡一白回憶起過去,滿臉的悲傷,痛苦難以掩飾,他沉重地說:「我們兄妹四人,我有兩位哥哥,一位姐姐,他們都被紅小鬼活活的打死了!我們白家只剩下我一個人!」說到這裡,胡一白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當年父親出事的時候,只有我在他的身邊,多虧他的警衛員把我送了出去,但是我的腿卻廢掉了!警衛員拿著父親的信,把我送到了胡伯伯的家中。沒有人知道我是白將軍的兒子,胡伯伯向大家介紹我是他的遠房親戚,由於父母雙亡被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