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笑出了聲:「我又不是日本天皇,幹嘛動不動擠競別人剖腹啊?最近,不是正在搞抗戰七十周年勝利紀念活動麼?這天皇可是極不得人心,所以,別說什麼剖腹之類的,你還是把我說得好一些吧!」
「哈哈!」她笑而不止:「我可沒說你是日本天皇,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你呀,實在是比前段時間那場震盪全球的a股暴跌還厲害!這a股暴跌,擠兌得人傾家蕩產,也就是搶搶天台往下跳而已。可要是得罪了你,往下跳都不解決問題,只有切腹以謝天下。想想吧,就這兩個比方,足以見得你有多可怕!」
「我有這麼可怕麼?被你說得我都快成大惡魔了!」他並沒有否認,只是笑:「對了,有一個細節提醒你!剛剛已經說了你是有主兒的人,這麼美貌的西京之花,一會兒戴上對講耳麥,可就是每個人說話都能聽見了。那會兒,可不能再這樣把我誇成惡魔了,好吧?」
「哈哈!」她笑出了聲:「原來還有你害怕的時候啊!我以為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得!」他的聲音恢復了無賴的本質:「我可沒有什麼害怕的!你要是想在眾人面前這麼說也行,我還巴不得呢!這麼多人的心中偶像,竟然和我這麼熟悉,還口無遮攔。說來說去,還是我有面子!要是有人追問我的話,我就直接揭老底兒,說你口中的那個男友就是我。反正我去臥虎鎮那會兒,也是想著和你拋卻紅塵俗世,就隱於這小鎮之中,天天上街買菜的,誰怕誰啊?」
「唉!」這一句話,顯然點中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所以她幽幽嘆了一口氣,但是明顯很夠聽得出來,她的心中很是歡喜。
大概是說到兩年前他被貶臥虎鎮的這段經歷,當時確實只有她一人不離不棄地站在他的身邊。其實也不指望他有什麼回報,卻沒想到,他竟然到現在都記得如此清楚!
得人如此,夫復何求。
於是,她在嘆氣的同時,話語中也透出無限溫柔來:「好啦!知道你厲害,就沒什麼是你會害怕的!怕你了,好吧?放心吧,一會兒戴上你們設置統一頻道的對講耳麥,我會把握分寸的!不過,我現在可是有一個條件!」
「哦?」他微微皺起了眉,「就這,還有條件呢?說來聽聽看,這緊要關頭打算提什麼條件啊?」
「嘻嘻!」她笑出了聲:「也沒什麼!就是想著,一會兒要通過對講頻道聯繫,說起話來就不象現在這麼方便了。所以,就一個要求,在對講開始之時,你再陪我用這個手機多說會兒話,或者得講個笑話也行,至少別這麼快讓我掛電話,怎麼也得堅持走到你們指揮車對面的時候。」
「好!」他會心而笑,承了她這份想和自己多聊聊的情,於是壞壞說出一句:「那行!那就再聊會兒!你剛剛說什麼,想聽笑話?那我就給你講幾個吧,好不好?」
「好啊!」她柔然笑道:「這還差不多!」
「好吧!那我就簡單說兩個!」他笑道:「也算是給你頭一回參加這麼重要戰事開開小灶,放鬆放鬆心情吧!」
「好!好!好!」她如同回到了少女時代:「歡迎史上最博學、最無恥的唐大教授開壇授課!」
「嘿嘿!」他來者不懼,把她說的這些稱號統統受之,「好!既然你認為我無恥,那我就說一個厚顏無恥的小段子給你聽聽,看看象不象我?」
「快說吧!」她嬌嗔一句:「我都已經等不及啦!」
「好!」他清了清嗓子,說出一個段子:「說早些時候,那會兒上下班還是擠公交。我邊上坐了一個大美女,絕對的傾國傾城。因為太漂亮,所以我就沒忍住,多看了幾眼。結果被這美女給發現,鐵青著臉後問我:『嘿!看什麼呢?』我哪能被她給唬住了,所以立刻接了一句:『不好意思,職業病犯了!』這回,輪到這位美女傻了,還以為我是個水平高超的整形大夫,又或者是一個會望聞問切、以貌取人的中醫,於是滿腹疑惑地問我:『你,難道是醫生?』我一聽就樂了,當即笑著答道:『不!我不是醫生,而是流氓!』結果,這美女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我挺有意思,樂呵呵地和我聊了一路!」
「哈哈哈!」她聽到這兒,已是放聲大笑,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說出一句:「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