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搖了搖頭,緩緩站起朝著陳北走了過去。
「抽魂之術而已」
「從此無論天涯海角,只要你還在這片蒼穹之下,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黑狐聞言心中一凝,這怎麼與她控制手下的方法如此相同?不過這人的手段明顯高她幾個檔次。
「相同嗎?」陳北搖頭冷笑一聲:「你完全可以試試我話的真偽。」
「這?」黑狐心中一驚,沒想到他連自己的想法都能知道個明明白白,哪還敢向其他,連忙躬身。
「奴婢不敢-------」
「哦?」陳北詫異的回過頭去讚賞的點了點頭:「你果然聰明得緊。」
「奴婢謝主人誇獎--------」
陳北點了點頭看一眼躬身站在身後的黑狐一眼:「好,既然你叫我主人,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
「主人有問,奴婢知無不言----」
「我問你,那黑星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隨即咧嘴一笑:「當然,你完全可以隱瞞試試看看,我會不會讓你死得簡單點」
「奴婢不敢-----」黑狐聞言渾身顫抖,那是一種來至靈魂的戰鬥,連忙跪在地上,甚至連頭都不敢抬。
「嗯,那你說-----」
「奴婢只知道他不是這片世界的人」
「這要從八百年前說起--------」
「八百年前妖族常年與人類交戰,而奴婢正是妖族塗山一脈的分支。」
「哦?」陳北驚疑的掃了她一眼,雖然以前他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那只是還處於地球的他,現在聽她說起還真感到些意外。
黑狐趴在地上點了點頭輕聲:「我們一家四口,被人類修道者追殺半年,逃到了北山最深處。」
「可------可-----」黑狐說道此像是想起什麼極為悲憤的往事。
「可奈何,我們一家妖力太低,怎麼能躲過這群人的追殺--------」
在一處山谷之中,他們將我們攔了下來,當著我與我弟弟的面,姦污了我娘,將我父親的皮一層一層的剝了下來。
「呵呵,那時我與弟弟只能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看著我們的娘親絕望空洞的眼神。」
陳北心頭一震回過頭去看著趴在地上身體因為激動而不住顫抖的黑狐,控制對方靈魂的陳北能感覺到她並未說謊,搖頭輕嘆:「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嗎?」
「最終他們還想將魔掌伸向年幼的我,我弟弟為了保護那時已經被嚇得呆滯的我,也被一劍劈成兩半」
「那時他的血濺在我臉上的溫度,我---------現在還銘記於心----」
當我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扒我的衣裙,這時空中一道白門出現在我的面前。
「一個深幽的聲音傳來,他問我恨不恨。」
黑狐咬牙切齒:「我怎麼不恨?我恨不得吃了全天下人類的肉,喝了全天下人類的血」
「最後他賜予了我能達成目的的力量,我以抓一抓的將那群人類修道者折磨致死」
可是我那可憐的娘親,在我殺死最後一個仇人之後,摸了摸我的頭,就撞死在了岩石之上。
「到最後我才知道這人名叫黑星,是不屬於這片空間的異界人。」
陳北微微點頭讓他感到棘手的是,這道門居然會移動?
黑狐說道這裡,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猩紅的眼中一顆顆黑色珍珠般的淚水從臉上滑落。
「黑星他們的目的,奴婢知道得並不多」
「這麼多年來,奴婢除了報仇以外,還有就是尋找他們需要的虛空之淚,用來打開那扇門的。」
「屆時他們就會從異界來到我們世界,至於其他目的奴婢確實不知道了!」
「請主人饒恕----------」
陳北聞言擺了擺手淡淡點頭:「起來吧!」
「謝主人-------」黑狐謝道隨即緩緩站起身來。
「你不知道也算正常,就是不知沒有得到虛空之淚的他們,是如何從那裡面出來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