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個是……」走在回去路上的法利亞打定了暫時對那個少女多加關注的主意之後,就看見了在大廳中閒逛的愛莉奧。
「啊,好巧啊,法利亞閣下。」看著法利亞向著自己走了過來,愛莉奧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微微躬身行禮道。
「其實也沒什麼巧合一說吧,一共就這麼大的地方,想不遇見也很難啊。」法利亞笑著撓了撓頭,這個時候,岩窟王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這裡,原地只剩下了法利亞和愛莉奧。
「嘻嘻,您介意來陪我逛一逛嗎?法利亞閣下。」愛莉奧看著法利亞,突然間露出了一抹嫵媚的笑意,微微擺動著自己妖嬈的身姿,開口說道,「我覺得咱們似乎並沒有單獨待過的時候呢。」
「唔…………」法利亞頓時猶豫了起來,看著周圍並沒有任何熟人,知道此時此刻恐怕很難拒絕這個女人,無奈之下也只能向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平靜的開口說道,「這是我的榮幸,女士。」
愛莉奧的眼睛完成了兩道月牙,美麗的笑容從她的臉上綻放開來,慢慢的挽住了法利亞的臂彎,開口說道:「那麼我們就走吧,法利亞小哥,既然是紳士的話,請一定要陪我逛到人家不再想動為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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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陰影中,岩窟王坐在桌子前,在他身旁的陰影中,似乎還坐著什麼人。
岩窟王看著法利亞和愛莉奧成對的身影,舉起自己的酒杯,慢慢地小啜一口。
【怎麼,唐太斯先生,就這樣觀望似乎也不是你的風格吧。】
黑暗中的身影閃過了一抹笑意,金色的瞳孔中露出了一抹感興趣的神色,看著這個把自己包裹進寬大袍中的白髮男人問道。
「你還真是煩啊。」唐太斯露出了一抹不快的神色,但是他依然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探向陰影中,對著自己旁邊的那個人示意了一下。
接著,一個戴著白色手套的手從陰影中探了出來,將酒杯與被岩窟王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所拿著的酒杯輕輕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那麼你接下來打算如何行動?在這【煉獄】之外?」岩窟王含著紅酒,斜倚在有些髒兮兮的桌面上,開口問道。
【局勢有些複雜,saber已然加入了他們,而rider卻以混沌的狀態去襲擊自己所見的所有人,berserker已經打算和他交手了。】
「如果是那頭怪物出手,恐怕很難有什麼人能夠控制住他吧。」唐太斯頓時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現在,那孩子已經殺死了五隻怪物,如果繼續以這種態勢推進,那麼她恐怕很快就會——攻破這個夢境的真相……】
「的確,而且這裡的速度與外面並不相等……」唐太斯輕輕頷首,瞥了一眼黑暗說道,「這個時候那孩子恐怕已經開始進行下一次輪迴也說不定。」
【是啊,至少那邊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那麼你在這裡的進度呢?】聲音突然話鋒一轉,問向了唐太斯,【我在那邊已經貫徹了惡黨的風格,那麼你還打算在這裡繼續作為那個相信希望的唐太斯……而不是作為那個打算向世界發起復仇的avenger嗎?】
「………………………………時機未到。」沉默良久之後,唐太斯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長出一口氣,平淡的說道,「至少現在,讓我把這充滿希望的角色徹底演下去吧,讓這裡的所有人……都能夠抱著希望而死去。」
【這樣啊————】聲音陷入了沉默,酒杯被他慢慢的放在了手邊的桌面上,【這裡的酒還真是難喝啊,你成天就喝這種貨色嗎?】
「就別把這裡比做你溫暖的家了,這裡——可是監獄啊,能有酒就已經是奇蹟了。」
唐太斯這樣說著,他的視野看向了黑暗之中端坐著的,那個身穿著如同西方伯爵一般昂貴服飾的金瞳青年,笑著開口說,「那麼就暫且分別吧,我在這裡繼續扮演【希望】,而你則散布真正的【絕望】,這正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沒錯吧。」
【我同意你的觀點,時間不早了,繼續待下去會讓我的時空感出現差錯。】說話的青年露出了一抹笑容,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映照出宛若火焰般的光華,【就請你繼
坐牢第六天 愛莉奧,以及岩窟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