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里,這一次回來了嗎?話說你帶回來了什麼東西?」金髮的青年坐在了自己的座上,手拄著自己的臉,看著從外面進來的希杜里,開口問道。
身穿中東服飾的希杜里對著座位上的金髮青年輕輕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這一次是莫皖小姐拜託我的事情,王,請您看一看這個孩子……」
希杜里這樣說著,輕輕地把鈴抱到了金髮的青年面前。
&雜種的病情為何要讓本王來看,希杜里,難不成你把本王當成了哪個地方的巫醫了嗎?隨便去城內找一個醫生來就可以了吧。」青年露出了一抹不高興的神色,揚了揚手中厚厚的一疊公文,想要借著這個把希杜里打發下去。
&無此意,王,但是……這個孩子的狀態,恐怕只有您能夠有辦法了!」希杜里看著自己的王似乎並沒有意向救助這個孩子,似乎也變得有些焦急。
&真是麻煩,好吧,把那個雜種帶過來。」金髮的青年嘖了嘖舌,慢慢開口說道。
&白了,王,那個孩子就在這裡。」希杜里這樣說著,把鈴抱到了男人的進前。
男人嘀嘀咕咕地抱怨著站起來:「真是的……不過是區區雜種而已,為何要讓我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自語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只是沉默的看著希杜里懷中的少女,半晌都沒有說話。
&您怎麼了?」希杜里看著青年表情的變化,頓時疑惑的問道,
「……………………………………希杜里,你先退下吧,這個小丫頭交給我處理就好。」青年平靜的開口說道。
&謝您的體諒杜里眼中閃過了一抹喜色,對著青年再一次行禮,喚來了幾名神官模樣的女性,在青年面前鋪開了雪白的床鋪,把鈴那仿佛一碰既碎的身體放在了鋪上。
&退出去吧,本王來看看。」青年平靜的開口說道。
&白了,王……還有,請一定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喔。」希杜里在退出去的時候,微笑著對青年說道。
&本王可不是那等賊子,希杜里。」被希杜里這樣說,青年不怒反笑,「而且你應該了解我吧,祭祀長,這種丫頭可還不足以成為本王的意中之人啊。」
希杜里笑著領著一眾人退出了宮殿,只留下了站在鈴身邊,看著這個女孩出神的青年。
&真的是……很久沒見了啊,小丫頭。」青年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慢慢被嚴肅所取代。
&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金閃閃的。」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少女音突然從青年的王座後傳了出來。
只見一個身穿著中國式齊胸襦裙、把紫色長髮在頭兩側紮成了雙馬尾的女孩沒有絲毫顧及的坐在青年的王座上,襦裙下裸露出來的潔白而苗條的腿晃蕩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表情地看著青年的背影。
&本王的事情和你無關。」聽著少女的聲音,青年臉上的表情頓時冷峻了下來,「但是啊,雜種,擅闖王的宮殿,而且大言不慚地坐於王座之上,此等罪行也將是無赦之罪啊!」
&哈哈哈,放心吧,你怎麼可能殺了我啊,光是來制壓亞楠鎮這一點,你就不可能把我殺死吧——吉爾伽美什王。」少女頓時笑著擺擺手,繼續坐在青年的王座之上,完全沒有想從上面離開的想法。
&吉爾伽美什眼中的神色慢慢的冷卻下來,仰頭看著少女說道,「所以呢?放著你的不夜城不管,來到這裡又有何貴幹?武媚娘。」
&呀,真是的,吉爾伽美什王也真的是壞心眼呢。」少女突然露出了一抹看起來極為單純的笑容,「明明這個稱號已經是我曾經還沒有稱帝時候的叫法了啊。」
&什麼關係,反正現在你也是以孩提時代降臨的不是嗎?」吉爾伽美什反駁到。
看著吉爾伽美什的表情,少女微笑著聳了聳肩,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不想繼續提及,接著,她把目光投向了吉爾伽美什面前的少女身上。
&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少女慢慢的說道,「可別告訴我你看不出現在這個女孩的狀態啊,哪怕是我都能夠知道,這個女孩現在究竟面臨著怎樣的危險。」
「…………………………」吉爾伽美什並沒有說話,依然沉默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是說……」少女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