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把手伸入那個石頭的凹陷裡面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塊石頭莫非擁有特別的力量?」
「就算阿爾泰爾小姐你這麼問我,我也是給不出什麼準確的回答啊……因為在這件事情上面,身為當事人的我也有很多不理解的東西。」
比如說系統創造出來之後為何會出現bug?為什麼不可以使用能力?為什麼非要把世界融合在一起而不是重疊?
反正這些跟位面有關的話題顧武只懂得皮毛,想要徹底弄清楚估計要得到足夠的權限之後詢問系統才行。
「明明自稱當事人,結果連問題的中心都沒有搞清楚啊。」
「這麼說的話阿爾泰爾小姐不也是當事人麼?我們一起來到這裡完成這個任務,可誰都沒有明白問題的本質吧?」
「我只是過程的當事人,並非結果的當事人,這一點還是請你明白。」
「不管怎麼說還是感謝阿爾泰爾小姐剛才的幫助。」
顧武在把手伸入石塊凹陷裡面之後,感覺自己的記憶都被存在於石頭之中的某種力量給分析透徹了一樣,然後便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在走廊上面奔跑的畫面。
對於自己的過去顧武記得不清楚,他的確沒有忘記,只是無法把每個細節都回憶起來,不如說就算是記憶力最強的人,也難以記住生活中每一個細節吧?
那樣的畫面在顧武看來肯定有什麼特別的意義,畢竟一般的記憶裡面可沒有會襲擊小男孩的如同惡魔一般的黑色影子。
突然冒出來的黑影代表著什麼呢?敵人?怪物?對手?困難?還是說隱藏在暗處的危機?
單純的問題實際上可以得出很多結論,至於結論的對錯各有各的看法。
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認為『1+1=3』的時候,那麼一加一就是等於三,所以不去配合大眾,從自己的觀點思考也是沒錯的,只要不去做出太過極端的行動就行了。
沿著剛才來時的階梯往下走去,半路上的阿爾泰爾也在思考問題,當腳下的石階即將變成鋪設在地面上的細小鵝卵石的時候,阿爾泰爾開口向顧武搭話。
「我和她待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問題的吧?你也知道,我為了改變那樣的因果扭曲了世界,我們的性質也就變成了扭曲世界的一部分,若是停留在這種正常的世界……」
「沒問題的,至少這幾個月沒有任何問題。」
「這幾個月?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
「剛才我大致上推斷了一下,那塊石頭的存在就像是這個世界的bug那樣,他讓這個世界變得不穩定,會十分排外,所以剛才的我讓它安靜了下來,不同世界的人哪怕是居住在一起,也不會引起該世界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說那塊石頭是這個世界的一個缺陷?僅僅憑藉著把手伸進去這種做法就可以解決問題?」
阿爾泰爾是一個被造物,她知道讓世界接受新事物需要付出的代價和承擔的風險,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顧武的解釋。
現在的顧武當然不可能把系統的事情告訴阿爾泰爾,且不提系統是否同意,一旦告訴了阿爾泰爾,她一定又會胡思亂想。
「那塊石頭可不僅僅只是一塊有缺陷的石頭,而是類似於『接受器』一樣的東西,至少我是這麼理解的;我跟阿爾泰爾小姐有所聯繫,阿爾泰爾小姐又跟島崎小姐有所聯繫,彼此之間的聯繫通過我來『佐證』,讓世界認同了擁有聯繫的人。」
顧武的看法就是通過自己的存在讓世界意識到阿爾泰爾她們的存在。
當然這些都是顧武自己的看法,反正問題已經解決了,在這之後問不問系統都沒有任何影響。
就像是頂尖的作戰士兵不會關心自己身上高科技設備的運作原理那樣,顧武其實對於世界系統是怎樣運轉下去的沒有任何興趣。
只不過也只是顧武沒有興趣,阿爾泰爾明顯很關心這個方面的問題。
「你說可以維持幾個月,那之後世界就會排除我們?」
「我想那個時候會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我才要去搞定一些麻煩,藉此來獲得更多的力量。」
「為何話題會跳躍到那個方面?」
阿爾泰爾自然不懂必須完成指定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