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女人的唇印,男人的勳章。
一個男人的身上帶著唇印,那表明是有女人的陪伴,不是丟人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思敏在一起,眼光都變高了。
原本漂亮的妖妖,此刻在我眼裡都黯然失色,沒有以前那麼有吸引力了。
果然對一個女人祛魅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更漂亮的女人。
「妖妖姐,你可不要調侃我,昨晚喝多了,我什麼都不記得。」
「小弟,你跟那樣的女人喝酒,不記得很正常。」
「啊?正常?」
「人家是不會讓你記得的,反正你也不吃虧,心裡還挺美的吧?」
「哪有啊?昨晚我也算是加班了,不知道有沒有加班費啊?」
「你想的可真美!」
「對了,柳姐一直在等你,她有事找你。」
「噢?具體什麼事?」
「不清楚,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行。」
今時不同往日,上一次說柳姐找我,我還嚇得要命。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腰杆子都硬了!
來到會所,妖妖並沒有帶我到柳姐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帶我到了一個單獨的包間,是客人用的那一種。
我心說保密工作,做的夠細緻的。
在包間裡我並沒有見到柳姐,反而是有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一坨山羊鬍。
臉上坑坑窪窪的,有幾個麻子,長得可真醜。
我心說妖妖該不會是帶我走錯包間了吧?
我轉頭看向妖妖,還沒等我開口,她用眼神示意我過去坐下。
我走到沙發旁邊坐下,留著山羊鬍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我看到在他面前,放了兩副沒有拆封的撲克牌。
就在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時候,柳姐過來了。
一進入包間,柳姐滿臉笑容,笑的特別開心。
「小弟呀,昨晚可真是辛苦你了,我沒想到你還挺能幹的!」
「柳姐,這是哪裡的話?」
「沒別的意思,今天我找個朋友來教你兩手,以後也方便你在會所里做事。」
一聽這話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心說我這是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難道幸運女神直接騎在我的頭上不走了?
「小弟,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話就明說。」
「有些時候,荷官不方便出手,但是你可以。」
「就算你出千換牌被發現,會所里的人是不會找你的,明白了嗎?」
「行,沒問題,但我不一定能學得會啊。」
我提前把話說到前面,其實就算我學會了,我也要裝作學不會的樣子。
要是什麼東西一學就會,那以後讓我幹的事情只會更多。
相反只要我能力不夠,那誰都說不出來,挑不出我的毛病。
「看好了。」
留著山羊鬍的男人,把撲克牌拆開,轉手給了我一副牌。
他自己一副牌,在手裡不停的洗牌。
「小弟,好好看著,現在教你袖中取牌的手法。」
「嗯。」
我明白,這是要讓我在賭桌當托兒的時候,臨時發揮。
那這個當托兒的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因為在賭桌上只要出老千被抓到,輕則打個半死,重則可是要剁手的。
哪怕會所的人不抓我,可誰也不能保證,不會被其他的賭客看出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