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
岑九正在用早餐,聽著侄女的聲音,哈哈笑道:「這一大早的過來,可是又倒蹬出什麼好東西給九叔嘗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九叔也不偏你的,喜歡什麼都儘管……」
看到倆人一起進來,岑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一大早的和這……和正使一起,成何體統。」
岑蓮官可是從小受寵,和這位叔叔隨便慣了,撅著嘴走上前拉著岑九的衣袖道:「九叔,初七是做了錯事,可當時父親也念她被邪祟迷了心智原諒她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她放了吧。」
岑九看向增壽:「我說正使大人,您這一天不挑撥點事就渾身不自在是吧?我老九最喜歡幫人治不自在,你是想玩文的還是玩武的。」
增壽笑笑:「不知九帥說的文的武的都是什麼意思?」
「文的就是你提要求,怎麼打,是拳法還是直接馬上功夫,武的當然是我說的算,事先簽下生死契約,打死無怨,正使大人選一個吧。」
「可惜,本欽差對文的武的都不感興趣,況且本欽差住進來第一天,我的人就不見了,聽說九帥負責這帥府內的一切安全事宜,九帥總要給個說法吧,我看大帥是如此寬厚仁慈之人,想來九帥不會胡攪蠻纏。」
「你說我胡攪蠻纏?」
岑九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增壽麵不改色,心裡還是忐忑,有點後悔沒拉著羅凡一起來,自己在這虛張聲勢,不過是仗著岑蓮官的面子,可這岑九是有名的殺將,屠城三日的主兒,若是真玩橫的……自己還得腳底抹油先跑才是。
岑蓮官哪裡知道他內心惶恐,見他面對站起來的岑九毫不畏懼,心裡讚嘆:別看欽差大人長得文弱,面對九叔臉色都不變,真是好風採好膽量,這般風采的男子,堪當託付終身。
「正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臭丫頭,老子看不慣就直接當你面擰斷她脖子,還用鬼鬼祟祟藏起來幹什麼?你真是太小瞧我岑老九了。」
岑九強忍著內心的怒氣,儘量心平氣和。
他人高馬大,對面站著,愈發襯著對面的增壽蒼白瘦弱。岑蓮官看在眼中心疼的急忙去拉岑九:「九叔,有話好好說,不要嚇到欽差大人。」
「嚇到?這是紙糊的還是泥捏的?」岑九面帶不屑,指著門道,「既然如此,大人還是速速離開吧,萬一我打個噴嚏嚇到你,可沒法跟朝廷交差,嗯,也怕我這侄女生氣。呸,銀樣鑞槍頭,也就能唬唬閨閣女子。」岑九說著轉身就走,不想和這小姑娘、小白臉子多做糾纏。
「九叔,初七年幼魯莽,還請九叔看在欽差大人的面子,看在我的面子將她放出來吧。」
岑蓮官知道這個叔叔殺心極重,擔心他一生氣馬上將初七殺了,抓著岑九的袖子就不放。
岑九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被嬌小玲瓏的侄女抓著袖子,走,走不得,不走看著旁邊幸災樂禍的增壽又干生氣,又不能狠心地將侄女推開,氣的跺腳:「蓮官,你這是做什麼,受心眼子多的小白臉幾句挑撥就來尋你九叔的晦氣?」
「九叔,您就饒了初七了,您答應了我就鬆開。」
岑蓮官撅著嘴撒嬌。
「我哪知道你們那叫初幾的小丫頭在哪。」
岑九氣的喊叫道。
岑蓮官知道這位叔叔性格直爽,從不說假話,抬頭看著他被氣的齜牙咧嘴的臉,問道:「九叔真的沒抓走初七?」
「沒有,沒有,那小丫頭是和她主子一樣討厭,可我岑九是什麼人,何必找一個小丫頭的麻煩,沒抓沒抓,她丟了別來找我。」
岑九一甩袖子。
「岑姑娘,看來初七之事的確和九帥無關,還是放開九帥吧。」
增壽說著對岑九深深作揖。
岑蓮官立馬鬆開岑九的袖子,岑九看著更氣了:「好啊,真是女大不中留,親叔叔的話不聽,聽一個小白臉子欽差的。」
岑蓮官臉一紅,低下頭去,嘴裡還在辯解:「九叔,我是擔心初七,她下午忽然不見了,找了很久不見蹤影。」
「哼,一個平民丫頭沒準是偷了你的東西跑出去了,有什麼打緊的,為一個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