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馬車,穿得好像也不差,最重要的人五官長得好俊俏還年輕,對方光著臂膀散發著男人獨特的氣息,好有男人味,怎麼看怎麼都好。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行,她得好好出場才是。
蔣小芳捋了捋頭髮,從石頭起來整理著衣裳,站到了中間等著。
她捂著嘴笑得跟花痴似的,終於讓她等到了,她要嫁人了。
就在馬車快到達她面前的時候,只見她「哎呦」叫了一聲,整個跌在地上。
冷川平趕著車過來一看到中間摔了個人,迅速拐到一邊去,只聽「吁」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蔣小芳被糊了一臉灰塵她吐了吐,趁機叫了兩聲,「哎呦,好疼呀!誰來幫幫我呀。」
聽著那聲音似乎不假,冷川平朝著那邊瞥了一眼,就見蔣小芳坐在地上,露出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公子,我腳崴了站不起來,能不能幫幫我。」
冷川平蹙著眉還沒行動,他看著蔣小芳有些面生,心裡留著心眼,「你不是村裡的人?」
就怕路上遇些碰瓷的,尤其還是個姑娘家,到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若是以前冷川平會毫不猶豫地幫人,自從和陳春花確定關係好,他和女孩子都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加上如今在外幹活見慣各種手段,多少得留個心眼。
蔣小芳被問懵了,這個時候看她一個女孩子摔成這樣不是該扶著她才是,怎麼不按套路走。
但由此證明這男人潔身自愛不會看的女的就眼直直,還有這說話的聲音好冷,可她就好這一口。
男人越冷淡可當他愛上一個女人,再厚的冰塊都得化成水。
之前距離有點遠還看不清楚,如今近距離看,除了皮膚黝黑點其他都好,尤其是那一身肌肉看著就挺有力氣的好有安全感,這男人肯定很勤勞。
冷川平等了很久還沒等到蔣小芳的回答,反倒發現這女人盯著他的眼神有點奇怪。他再問一句:「你是哪裡人?」
蔣小芳反應過來,急促回應:「我是仁里村的人,我今天是來我老姑家做客,然後一個人閒著無聊出來走走誰知道還能把自己給崴了。」
一改之前作死的囂張,蔣小芳這次裝得很溫順,怕冷川平不信她還說:「我老姑你應該認識吧,就是陳家人,今個他們家新屋開喜桌請客,我隨著我奶奶他們一同過來賀喜的。
如果他是沙溪村人沒道理不認識陳家的,陳春花那死丫頭毀了容被退了婚幾乎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這事。
陳家,那不是春花家的人,今日確實陳家老屋在請客,冷川平打消對蔣小芳的疑慮。
到底是陳家人,看在陳春花的面上冷川平下了馬車去看看,「還能走嗎?」
蔣小芳咬著唇露出很吃痛的表情,「很疼。」
心想著她這麼一說對方肯定把她給抱起來吧,想想她就不好意思。
正當她想得美,面前突然多了一根扁擔,畫面很不和諧。
冷川平從車上拿來的平時從山上抗著獵物回家用到的工具,「那就拄著它起來吧!」
蔣小芳看見眼前的扁擔差點吐血,就算不抱她也得伸手扶著她起來吧,就這麼給了她一根拐杖,這男人好不解風情呀。
從另一層面看,人也老實著,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從剛才等到現在,都等不到一個合眼的,眼前這男人除了性子悶了點其他都符合她的條件,她倒是可以接受的。
「謝謝公子!就此告別。」蔣小芳讓自己表現得灑脫點,想要欲擒故縱。
「嗯。」冷川平沒說什麼,上了馬車,沒打算要送她的意思。
蔣小芳只好拄著拐杖自己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拐地走著裝作很吃力的樣子。
她步子放得很慢,一臉捉急,這男人就不會開口送送她嗎?
如今天色都這麼晚了,也不想想她一個女孩子獨自走在路上安不安全。
蔣小芳心裡挺鬱悶的,之前這些方法挺好使的怎麼一到這男人身上就不好使了。
她是不是得再摔一次,摔得慘一點好,可她怕疼呀。
就在蔣小芳不知抉擇下,冷川平到底是心裡過意不去把馬車掉了回頭,「上車吧,我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