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讓出了後排一半的位置。
谷栗挎著小貓批臉,坐了進去。
要是被那群傢伙知道,她第一天就被請進局子喝茶,肯定要被嘲笑一年。
許非禾單手拎著地上那群被抽翻的人,扔進後面隊員的飛船里,嘆著氣把一車子人拉回了局子。
谷栗坐在審訊的凳子上,身上是女警員憐愛的給她披上的毛毯,手裡還捧著一杯齁甜的開水。
許非禾脫下了頭盔和面罩,露出了一張年輕但頹喪的臉,手裡拿著筆。
「姓名,年齡,籍貫?為什麼鬥毆,你的同夥呢?」
谷栗吸溜了一口齁甜的開水:「谷栗,18,一區,沒有同夥。」
許非禾:
除了名字,就沒一個答案是肯定的說出來的。
他咳嗽一聲打開了的測謊儀,嘆了口氣,再次詢問了一遍。
谷栗看了他一眼,也嘆了口氣,再次重複了一遍。
許非禾看著絲毫沒有異常的測謊儀,面色愕然的看了她一眼,在板子上寫寫畫畫。
「為什麼鬥毆?」
他想了想杜蘭一群人的傷勢,而眼前的小姑娘還僅僅只傷了手腕,強忍著沒有說出毆打兩個字。
谷栗無辜的再吸溜了一口開水:「杜蘭偷了我東西,我去要東西,他寧願給我一百萬,也不把東西還給我!」
說道這裡,谷栗的臉色有些憤怒。
許非禾的筆在板子上發出刺啦一聲脆響,他想到自己累死累活加班三天,幾乎全年無休的工作,以及可憐的工資,突然也想把杜蘭毆打一頓。
他有點懷疑人生的再次確認:「他偷了你價值一百萬的東西?」
谷栗嘆息一聲,把喝完的杯子放在桌上,裹緊了身上的毛毯,在凳子上縮成小小一團。
她眉眼間的憂愁差點讓許非禾心軟了。
她說:「是別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值不值一百萬,但是是非常危險的道具。」
谷栗心想,應該是這樣叫對吧。
她天藍色的瞳孔直視眼前的警官,認真道:「沒有我的氣息掩蓋,那東西會不斷散發污染吸引異種,或者說它本身就是巨大的污染源。」
測謊儀沒叫。
在許非禾驟然放大的眼眸中,谷栗將下巴放在膝頭,幽幽的嘆了口氣:「杜蘭大叔還是快點還給我吧。」
她淺色的眸子驟然看向許非禾背後的單向玻璃,精準的與那雙驚慌的眸子對視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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