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俞森只是稍稍用力一推,她便毫無還手之力地倒在床上,任由他整個人覆在自己身上,而原本還可以自由反抗的雙腿,也被少年緊緊壓制住,不得動彈。(⊥)
從表面上來看,俞森確實正在專心致志地占著某人的便宜。不過,他心裡始終是顧及到葉雪的傷口,不敢太過放肆。終於,就在葉雪頭昏腦漲,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少年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已經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嬌艷嘴唇,雙手輕輕一撐,滿臉愉悅地坐到了床邊,那模樣就像是吃到心愛糖果的孝子似的。
終於脫離了那個色魔的控制,葉雪連忙張大嘴巴,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看她像一隻金魚一般,腮幫子鼓鼓的,俞森忍不住偷笑起來:「笨女人,你能注意點形象嗎?哪有像你這樣的,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接個吻還會呼吸困難。」
葉雪白了他一眼,壓根不屑於與他爭辯,只是坐得遠遠的,生怕再次被某人偷襲。看著她防備的樣子,某人只是在心裡默默好笑,笨女人,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本少爺的五指山嗎?這一次,我是說什麼都不會放你走了。
兩人正是各懷心事,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突然,俞森感覺到手機震動,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起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還不忘輕輕將門掩上。
葉雪雖然還在慪氣,可也察覺出他的表情有些不一般,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算了,懶得管他,自己都還渾身疼得要命,才不要去為了臭魚操那份閒心。葉雪甩甩頭,又直愣愣地躺了下去,一個人悠然自得的哼起了小曲。
走廊上,儘管沒有人走動,俞森依然是壓低了聲音,說:「有情況了嗎?」
電話那頭,林捷的聲音還是一如往日的鎮定,只是他自己心裡明白,對於某人的受傷,他是有一點點異樣情緒的。不過他向來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聽到俞森焦急的詢問,他收起混亂的思緒,說:「找到那個人了,是個賭紅眼的傢伙。項鍊也拿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把她的診斷書發給你,你好好研究一下她到底傷到哪些地方了。至於怎麼做,我相信你有很豐富的經驗的。」俞森冷笑一聲,淡淡地說。
「你這是要我一一奉還的節奏嗎?」林捷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俞森一手握緊拳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病房裡還纏著紗布的葉雪,恨恨地說:「不,我這是要你加倍奉還!」
「好吧。」林捷暗自想像了一下俞森此刻的表情,默默地為那個賭徒點了一萬根蠟燭,說:「知道了,包你滿意。」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俞森這才滿意地掛掉電話,又將剛剛偷拍下來的診斷書發給了林捷,這才回到了房裡。
葉雪這次受傷倒是折騰了好幾天才總算得到了醫生的出院允許。大年初五那天,還不等俞森辦好出院手續,她就早已迫不及待地換好自己特意威逼某人去她家拿來的乾淨衣服,一臉的喜氣洋洋地坐在床邊等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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