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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因為之前領教過我嗆人的功夫了,這個惡毒的老頭子,這一刻不氣不惱地笑了笑,他的嘴角抽動了,衝著按住我的人說:「她的手機處理掉了沒?」
那個手勁很大的女人應:「阿公,已經處理妥當了,乾乾淨淨的,沒有手尾。」
他點了點頭,這才沖我模稜兩可地說:「人性是什麼東西?難道競馳沒有膽量向你坦白,你的孩子,也就是我所謂的重外孫,是誰安排人去處理掉的?還有一個事,你那個好朋友葉秋紅對吧,你覺得她是因為什麼躺到醫院去的?你現在還以為我有人性這個東西?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大概就是這個吧。我其實早就提醒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以為自己多本事,三番五次挑釁我的耐性。」
我的心一寒,這些寒意夾雜著恨意不斷地在心裏面發酵,一直不斷地膨脹著,可是我還沒弄清楚他的目的,我現在除了自己,肚子裡面還有一條生命,我不能那麼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性子,衝著這個害死我孩子的殺人兇手罵他該下地獄,罵他會遭到報應的。
我要穩住。
小賈和王卓義看到我那麼久沒回來,他們應該會告訴張競馳吧,張競馳可能會想到這些是他外公的傑作吧,我要賭一把,我要撐到他來,我一定要撐住!
就算這個老頭子通天了都好,他應該也不敢在這裡直接弄死我!只要我能撐住!
正當我在心裏面沉思著,徐老頭冷哼了一聲,他繼續說:「你不就問問,我今天請你來,有什麼事嗎?」
我穩了穩情緒,故作淡定地說:「徐老先生想說,自然會告訴我。」
盯著我看了不下一分鐘,徐老頭忽然冷冷地說:「我找你來的目的很簡單,如果你不想哪天走出門不小心被車撞死,又或者哪天不小心喝了一杯飲料就把自己給毒死了,也有可能吃個飯犯了急症完全救不回來,那你就幫我勸說競馳改姓氏,改回來姓徐,然後你和他離婚,讓他對你完全死心。作為對你的補償,我還是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後半輩子不用幹活天天躺著吃也吃不完。」
我迎著他的目光,將語速放慢,我說:「如果我不答應呢?怎麼的,你現在就要殺了我嗎?反正這事,你挺輕車熟路的吧?「
輕笑了一聲,徐老頭淡定地從旁邊的茶几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又慢騰騰地放下,他說:「李橙小姐可不是要亂說話,沒有證據隨意的去指控污衊我是殺人犯,這也犯法的,我要心情不好了,把你給告上法院,估計競馳到時候不管找多少律師,都救不了你。」
草泥馬的!
這個人渣!
我之前覺得馮文科就是我遇到的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現在看來,馮文科與這個老不死的,簡直不是在同一個級別上,現在面前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變態,一個渣滓!
我憋屈在內心的火氣,都快要爆炸了,可是我不能爆炸,我依然不動聲色地說:「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徐老先生那麼認真做什麼。」
抿著嘴沉默了一下,徐老頭盯著我笑了,他說:「你是在拖延時間嗎?你覺得競馳會過來找你?」
被他戳中了心思,但是我卻努力告誡自己不能慌亂,我輕輕笑了一下說:「徐老先生真是幽默,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倒是沒有發現。」
嘴角扯了一下,徐老頭繼續盯著我說:「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思了。我今天可是把艷芳和小李都支開了,我知道艷芳心疼兒子,我也知道小李一直向著競馳。呵呵,把你帶到這裡來,我做得很隱秘,你不用想著會有誰找到這裡來。眼看天色也晚了,我也快到點睡覺了,我沒什麼耐心。我再問你一次,我說的,你做嗎?」
我覺得他這是在跟我玩心理拉鋸戰,我不能太快就被他牽住鼻子走。
於是我繼續故作鎮定地說:「如果我不做呢?」
拉了拉衣服的袖子,那張老臉上面擠出了一堆的冷笑,他慢騰騰地說:「其實我只是循例問問,不管過程怎麼樣,反正我知道最後我的目的都會達成。當然,如果你聰明一點,心
194反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