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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面自然會想辦法揪出這個像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暗處推波助瀾的人,他到底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我自然不會放棄追根究底,但是現在,我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把戲,我還想套點話,多些線索,也好過只能憑空瞎猜。
於是我動了動手指,點開。
一行字很快映入眼帘:「相信我,後面只會越來越精彩,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我想了想,飛快地回復過去:「因為你這個縮頭烏龜在後面推波助瀾麼?你別一副掌控了所有的樣子,就沖你這麼縮頭烏龜不敢以真實身份示人,像一隻狗一樣躲在暗處亂咬人,就知道你不是什麼本事的人。那麼有本事錄到張競馳和他外公的對話,估計你跟徐家少不了淵源吧,我大概猜到你是誰了,別再裝模作樣了!」
沒多久,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發過來,內容也是不咸不淡的:「是麼?猜到我是誰了?那你不妨說一下,你覺得我是誰?」
我知道,這是套不出什麼話來了,如果我貿貿然把徐志勇和周賢的名字發過去,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所以我沒再回復,把手機放下了。
對方也沒再發什麼過來。
我坐在那裡又是發呆了兩分鐘,張競馳抱著睡衣走了出來。
他快越過我的時候頓住了腳步,他說:「橙子,如果你晚上覺得不舒服,千萬要叫我,不能因為鬥氣,自己忍著,知道了嗎?」
我嗯了一聲。
張競馳得到回應之後,他這才抬起腳繼續往前走,他走得很慢很慢,腳步聲也很輕。
我最終叫住了他。
很是驚喜地旋迴來,張競馳飛快地奔到我身邊,他俯身下來問:「怎麼啦?」
我把手機遞給他說:「今天有個陌生的qq,給我發了一段語音文件,裡面是你和你外公的對話,我實在想不到這個人是誰有什麼目的,你要不要拿去聽聽看?之前有人偷偷跟蹤你給你拍照發給我,我和羅米慧覺得是同一個人。」
張競馳把我的手機接了過去,他點開了聽了聽。
聽完了之後,他往下拉看聊天記錄吧。
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很快把手機遞迴來給我說:「這事先放一放,你早些睡,別想太多了。」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那我過去了,你記得早點睡。晚上不舒服,就讓小新到對面來找我,不能自己忍著。」
我心煩意亂地又嗯了一聲。
張競馳走了。
他走沒多久,小新洗完澡出來了,跟在自己家不大一樣,他總是有些拘謹,我招了招手,他才小心翼翼地朝著我走過來,我喊他坐下,他才坐下。
坐下來之後,他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沖我說:「橙子姐姐,你能把你的手機拿給我打個電話給我爸爸嗎?」
我忙不迭地拿起手機就撥了劉大哥的號。
電話通了之後,小新挨著我,他在電話裡面用家鄉話說了好幾句,我雖然聽不大懂他說了什麼,但是我能感受他的焦慮。
我的愧意,再一次洶湧地席捲而來,比之前的更濃烈了上十倍。
是我把這一切的災難擔心難過加諸在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裡面啊,是我的錯。
我正愣神著,小新把手機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他望著我可憐巴巴地說:「橙子姐姐,你明天能帶我去醫院看看我媽嗎?」
我的心一酸,手覆在他的頭上摸了摸,我說:「你等一下乖乖睡覺,明天一大早我就帶你去。」
小新面露愁容,他說:「橙子姐姐,我媽什麼時候能醒啊?她是不是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我被問住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十二歲的孩子的問題,我不能用那些安慰的話語來敷衍他,我也無法殘酷地告訴他,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的眼睛有些發熱,我怕我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再一次哭出來。
我撫摸著小新的頭,我說:「咱們要去睡覺了,不然明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