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勇的話讓我一怔,但是我很快判斷他這是在瞎扯淡,他這是在挑撥離間。
畢竟認識了大半年,他還真是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我就沒從他的嘴裡面聽過多少句正經老實話。
更何況別人我不清楚,但是張競馳,他在我的心裏面絕對不會是那種跟我在一起之後還能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人。
於是我很快不以為然,電梯上來之後,我淡定地走進去,按了個一樓。
徐志勇把煙掐熄了捏在手上,他按了個負一層,又是那種讓我極度生厭的語氣說:「我不介意送你回家,順便跟你一起去捉姦。等我們看完現場直播了,你來了興致,我不介意跟你真刀實槍來一場。」
特麼的!如果立馬乾掉這個男人還不用去坐牢,我肯定不會讓他活到下一秒了。
強忍住內心越演越烈的惡寒,我冷冷地說:「徐總,你要自重,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
很是無賴地笑笑,徐志勇嘴角微微上揚,他說那些無恥的話總是信手拈來:「可是我不想得到你的尊重,我只想得到你的身體。」
我不自覺地往角落裡面靠了靠,我只想離這個什麼傻逼玩意遠一些。
我的舉動徐志勇盡收眼底,他卻絲毫不介意,他而是自顧自地說:「今晚張競馳在辦公室為了一些工作上面的時候焦頭爛額,邱佳玲這個舊情人說不定會特別體貼,她可能會給他買了宵夜上去,她穿的鞋子又很高,一扭一扭的腳就崴了。張競馳就算再恨邱佳玲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他拋棄他,但是對於愛過的人,他是一個有風度的騎士,他可能會摟著她的腰肢送她去醫院,如果邱佳玲再來個楚楚可憐梨花帶雨求原諒,張競馳一個心軟,那就是天雷勾地火,某些蠢貨可就慘了,畢竟橫豎看著就不像那麼玩得開的人。」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就算徐志勇是在瞎扯淡,但是換做是誰聽了這話也不舒服。
我抿著嘴又往後站了站,抿著嘴不應聲,就祈禱電梯早點到一樓。
好不容易到了一樓,我正要衝出去,卻被徐志勇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將我往裡面拽,他另外一隻手按著電梯關上了門。
等到電梯顯示正在往負一層時,他這才鬆開我,他淡淡地說:「我載你一程。」
我強忍住對他觸碰到我的厭惡,鎮定自若地說:「不敢勞煩徐總。」
徐志勇忽然一個靠上來,他忽然曖昧萬分地說:「來嘛,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個僻靜的角落,做點好玩的事。」
我被嚇得不輕,急急後退了一步,卻強作鎮定加重語氣說:「徐總,我說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不敢勞煩到徐總!」
正在這時,電梯開了,徐志勇他瞟了我一眼,又是一個伸手過來將我一把拽住,把我拖得踉踉蹌蹌的,他簡直是一氣呵成。他很快走到一個車前,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然後拉開車門將我塞進去,他快步走到另外一邊開門上車又是關門,他微微扁了扁嘴說:「你廢話真多。我沒打算跟馮文科那樣,把你哄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跟你車震。我徐志勇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不需要靠那麼爛俗的招數。更何況,我有潔癖,要跟張競馳玩同一個女人,我會覺得噁心。」
他一邊說著,飛快地伸手過來拉開我前面的那個小小的儲物箱,他微微傾過來在那裡翻找了一陣,最後找到一個乳白色的小瓶子擰開,又是順手就抓住了我剛才被玻璃扎破的手攤開。
我想要掙脫,他的聲音突兀的冷下去:「你再動來動去,我就把這些消毒水灌給你喝了!」
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我相信這事他肯定做得出來。
就在我愣神的這幾秒鐘,他已經將整瓶消毒水全部倒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接不住的很快像一連串的珠子一個往下掉,但是徐志勇卻不以為然地將那個空瓶子丟出窗外,他帶著一些惡意一般,冷不丁用指甲挨個在我的傷口上狠狠戳了一遍。
消毒水帶來的痛已經是一波又一波,現在又受到這樣強力的擠壓,我差點痛出眼淚來,但是這些眼淚,卻被我強行鎮壓在眼眶裡面。
似乎對於我沒痛得鬼叫鬼叫的有些意氣闌珊,徐志勇抽出些少紙巾擦了擦手,他冷不丁地說:「你要強給誰看?如果你剛才哭了,我還覺得你沒那麼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