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把珍藏的丹藥全都拿了出來,餵給李富貴,再拿一些藥劑,敷在李富貴的傷口上。筆神閣 bishenge.com
赤羽召喚出煉丹鼎爐,就地煉丹。
輕歌帶著眾人朝門外走出去,給赤羽留了個空間。
外面,林崇、李滄浪並肩走來,站在輕歌面前停下,雙手抱拳,說:「小主子,屠殺軍和刑天戰隊準備就緒。」
輕歌點了下頭,「可以,屠殺軍先動(身shēn)去迦藍,楊上將留在玄月關,等玄月關安定了再走。」
「那刑天戰隊呢?」林崇問道。
「屠殺軍負責正面交戰,刑天戰隊則暗下殺手,看看能不能亂中取勝。」
輕歌說:「我們只知道西雙在無虞手裡,卻不知具體地點,林崇,刑天戰隊不必加入戰場,只要找到西雙,這場戰鬥,我們就已經贏了一半。」
碧西雙若是安然無恙的話,她就可以放手去博,無所顧忌。
「是。」林崇道。
「現在就出發吧,我稍後就會追上你們。」李富貴傷還未好,起碼得等李富貴渡過危險期再走。
林崇與李滄浪對視一眼,恭恭敬敬朝著輕歌行了個禮後就已離去。
輕歌坐在長廊的欄杆上,倚靠著木柱。
「輕歌,李富貴會好起來的。」輕紗妖安慰道。
輕歌看了眼輕紗妖,打趣兒問:「輕紗,我現在是不是該改口稱你為嫂子了?」
輕紗妖的臉一陣紅,片刻後,神(情qing)陡然改變,面若冷霜,她垂下眸子,皺眉:「這一點都不好笑。」
輕歌眯起眸子,不再說話。
她知道輕紗妖在擔心什麼,輕紗妖為恨而生,攜恨歸來,她的生命,將銷毀在與迦藍鬥爭的戰場上,她視死如歸,早已做好了英勇犧牲的準備。
輕紗妖大智大勇,兒女(情qing)長的枷鎖是困不住她的。
聞言,夜無痕心頭一顫,寬大衣袖下的雙手微微攥緊著。
哪怕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她依舊要抗拒他嗎?
輕紗妖筆直站著,如芒在背,即便不用看,她依舊能夠感受到夜無痕灼(熱rè)的視線,要將她給燒成灰燼,讓她萬劫不復。
「我聽說出大事了?」旁側,傳來一道稚嫩嗓音。
輕歌轉頭看去,便見穿著合(身shēn)錦袍的小娃娃,學著大人模樣把雙手負在(身shēn)後,邁著步子,好似唐老鴨般大搖大擺的走來。
靈童看見輕紗妖,雙眼發亮。
輕紗妖衣著暴露,那(身shēn)材,更是好的沒話說,簡直讓人浮想聯翩,直噴鼻血。
靈童走到輕紗妖跟前,摸著輕紗妖的小手,「姑娘何許人也,婚嫁否?」
輕紗妖:「……」
輕歌扶額,頭痛的很。
夜無痕瞪著這不知從哪裡來的小毛孩,臉皮直抽。
這白嫩嫩的手,他都難得一摸,這小毛孩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不能忍!
輕紗妖臉色蒼白,緊皺著眉頭,便見她直接一腳,毫不客氣的踹在靈童(身shēn)上,把靈童踹飛了出去。
靈童宛如斷線的風箏,往後墜,四肢朝天摔在地上。
輕歌搖搖頭,忍不住笑了。
果然,這才是輕紗妖的風格。
靈童灰溜溜地站起來,自認為風度帥氣的甩了甩頭上的辮子。
靈童倚著牆,發現夜無痕正戲謔的看著他,便哼了聲,傲(嬌激āo)的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子嗎?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
夜無痕:「……」
輕紗妖看了眼靈童,再看向輕歌,問:「他是誰。」
「靈童。」輕歌說。
「哦。」輕紗妖不以為然,片刻後,眼眸陡然緊縮,目光薄涼掃及靈童,「迦藍五長老,靈童?」
那雙紫黑眸子裡,透露出森寒的殺意。
迦藍的任何人,乃至於生長在迦藍附近的一花一草,她都懷著凜冽仇恨。
靈童被輕紗妖看的頭皮發麻,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這女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過,靈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