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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拿著兩本書與美人醉走進來。
「墨邪修改好了嗎?」輕歌挑眉,接過書翻看,果然,錯誤的地方,已經被墨邪改好。
一陣醇香味傳來,勾引著她,輕歌放下書,不由自主看向侍衛捧在手中的酒罈。
「這是?墨邪釀的酒嗎?」輕歌問道。
「正是,公子新釀的美人醉,天下之大,僅此一壇,姑娘有口福了。」侍衛回。
輕歌哈哈一笑,接過酒罈,掀開封口,閉上雙眸,輕輕嗅著,那股子芬芳,仿佛醉入骨髓,臟腑都已酥軟。
「好酒,媚兒,去把小希叫來,他一定喜歡。」輕歌拿出白玉杯,道。
墨邪釀的酒,獨具一格,永遠如此,她只要聞到味道,便能分別出,喝多了他的酒,其他酒水,竟是不入眼了。
白媚兒去而復返,(身shēn)旁帶著睡眼惺忪的扶希,扶希像小狗一樣,鼻子抽動了下,看見桌上酒罈,雙眼一亮,「這麼什麼酒?這麼香。」
「美人醉,墨邪釀的,來喝喝看。」輕歌倒上幾杯,一個下午過去,三人飲下一壇酒。
這幾(日ri)的落花城,風平浪靜,輕歌倒也樂在其中,落個清閒。
現在,她基本將落花城各方勢力弄清楚,來者不懼。
傍晚,夕陽如血。
輕歌斜臥貴妃榻,手捧古書,偶爾翻上一頁,扶希趴在桌上,臉頰微紅,貪戀美人醉。
「王上,吳家小姐吳紫靈想要見你。」媚兒走來,附耳輕聲道。
輕歌點頭,眸光輕閃。
她與這吳紫靈,倒是有幾分淵源。
不多時,吳紫靈走了進來,左看右望,羨慕之意,毫不掩飾,吳紫靈走進屋內,直接坐在了榻子上,趴在輕歌(身shēn)上,蹭了蹭可以忽視掉的(胸xiong)部,眯起眼睛笑道:「輕歌,你可算來了,我想死你了,前段時間我做錯了事,被罰關(禁激n)閉,足足關了我半個月呢,導致我沒第一時間來看你,這不,(禁激n)閉一結束,我就來找你了。」
輕歌嘴角抽搐了幾下,她與吳紫靈,貌似還沒熟到這地步?
「這是什麼酒,好香。」吳紫靈咋咋呼呼,聞到酒味,直接從榻上跳了起來。
扶希立即捧著酒,不讓吳紫靈碰,冷冷的來了句,「美人醉。」
「墨公子釀的?」吳紫靈問。
扶希點了點頭,滿眼戒備。
吳紫靈眼神黯淡,旋即又滿心歡喜,「之前聽到墨公子釀美人醉,城裡大多數小姐都說是為李嫣然釀的,得了吧,就她,還想博得墨公子的注意,我就知道美人醉會被送到聽雨軒,小弟弟,來,給我喝一口,好不好?」
吳紫靈連哄帶騙,還朝著扶希眨眨眼。
扶希撇了撇嘴,「就一口?」
「就一口!」吳紫靈語氣堅決!
見此,扶希找了個最小的酒杯,倒了小小一杯,而後遞給吳紫靈。
吳紫靈接過酒杯,臉皮抽了抽。
說一口,還真的就一口,塞牙縫都不夠。
「嫌少?」扶希挑了挑眉,一臉臭(屁pi),仿佛在說,若是吳紫靈嫌少,那他連一口都不給了。
「不敢。」吳紫靈皮笑(肉rou)不笑,小心翼翼接過酒杯,視若珍寶,宛如瓊漿玉液,抿上一口,賽過活神仙。
輕歌輕笑一聲,訝然,沒想到墨邪釀的酒,家家姑娘都搶著要。
吳紫靈放下酒杯,搶過輕歌手中的書,隨後把輕歌拉起來,「輕歌,你剛來落花城,什麼都不清楚,我帶你去街上,今晚拍賣場開賣,聽說有好寶貝,你要不要去拍一個回來?」
輕歌想了想,她倒是很好奇,這落花城的街道,與北月,有何區別,便沒拒絕,與吳紫靈朝外走去。
扶希捧著美人醉,趴在桌上,不知不覺就已睡著,嘴角還流著口水,(肉rou)嘟嘟的臉龐,堆在一起,煞是可(愛ài)。
輕歌搖搖頭,甚是無奈,她走上前,把扶希抱起,酒罈放在桌上。
輕歌抱著扶希走進右側長廊的第三間,將扶希放下,蓋好錦被。